看到方东亮那鼻青脸肿的样子,朱庆芳自是心疼不已愤怒难当,可等她问清楚经过,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个混账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谁让你跟保安起冲突的,你竟然还当面骂人看门狗,你到底是去办事的还是去摆谱的?”
“你这样子,叫我如何放心把方氏交到你手中,以你这种脑袋,方氏交到你手中,还不得三两年败得一干二净?”
方东亮登时什么都不敢说了,他从来没被朱庆芳训斥得这么狠过,站在办公室里,颤颤巍巍的。
朱庆芳见状,就有些不忍了,这毕竟是她最喜欢的长孙,她所有的希望都在他身上,便又放缓了语气,指点他。
“这件事一定有问题,曾业勤乃临江的顶尖人物之一,不可能说话不算数。”
“你带上钱,去活动活动,尽可能收买一位丰海集团的高管,让他帮忙打听一下。”
末了又警告道:“不过你给我记着,绝不允许你再惹怒丰海集团的人。”
方东亮连忙点头:“是,孙儿明白了,谢谢奶奶。”
离开朱庆芳的办公室,方东亮立即行动起来。
正所谓猫有猫道鼠有鼠道,这世上哪怕是卑微草芥都有三两个狐朋狗友,何况是豪门大少。
金钱开道之下,方东亮很快就打听到了一个消息,丰海集团一位项目部的主管吴昆,喜欢泡吧并且经常在市南的银海酒吧出没,还跟银海酒吧一位叫苗苗的陪酒妹关系密切。
正巧方东亮有位朋友也认识这位叫苗苗的陪酒妹,许诺了五万块钱的中介费后,他的朋友答应方东亮,今晚替他牵线。
返回家中,抹药,整理了一番,换了身名贵的西服,总算又有了豪门大少的阔气样。
等到晚上七点,银海酒吧开门了,才开着价值百万的轿跑前往市南。
吃过晚饭,方晴雪回房休息。
陈安生溜到了楼顶天台,小心观察左右无人后,便坐下来按照记忆中方法调息修炼。
他修炼的正是珠子里给他带来的“造化道经”,他不知道这究竟什么样的功法,只知道这是一门撼世绝学,号称万法之源,炼出一口造化真气,不仅可以用来行医诊治,还能施展武学,镇邪妖,辟鬼神,延年益寿。
刚坐下来不过几分钟,陈安生便迅速进入状态,物我两忘,只觉体内莫名的滋生出一抹抹氤氲之气,如烟雾一般被吸入经脉之中,沿着经脉轮转,过诸穴,最后归入丹田。
整个过程竟是如此的舒服,浑身毛孔大开,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他一遍遍修炼。
不觉九个周天,忽然一股恶臭扑鼻,把他惊醒了。
仔细一瞧,自己身上的皮肤表面竟然出现了一层乌黑油腻的污质,臭不可闻。
陈安生大惊失色,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了,欣喜若狂:“这就是伐脉洗髓!”
随即他又缩敛意念内视一眼,又是高兴得合不拢嘴:“气行诸脉,丹田化漩,这是正式进入了炼气一重。”
微微一捏拳头,真气从丹田中冲出,陈安生立即感觉到自己这双手充满了力量,仿佛一拳就能打死一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