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人是苏楹叶,夏蔚蓝也不高兴,“哪有人深更半夜的突然出现,只有鬼才会这么晚吧!”
“你!你说我是鬼吗?!”
“我没说你啊,自己非要对号入座,我能怎么办?”
夏蔚蓝无奈的耸耸肩。
“我看你是怕了吧!看你刚才那样子,是不是在想鬼要来索命了,所以那么害怕啊哈哈!”
苏楹叶掩嘴大笑道。
苏楹叶还是婚礼上的妆容服侍,知只是单纯看一眼,还是很引人注目的,秀丽的眉头轻挑,满是嘲笑,示威,“夏蔚蓝,今天应该过得很开心才是,怎么会这么害怕呢?”
“开心这种事情,我又不需要去谋求,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是吗?那我就看看你不谋不求,还能开心几天。”
夏蔚蓝瞧着苏楹叶趾高气昂的模样,心中鄙夷,这狐狸尾巴终于是不再掩藏了吗?“乐意奉陪。”
夏蔚蓝淡然处之,丢下四个字便上了楼。
独留苏楹叶在客厅,正停留在玄关至沙发的中间位置。
本是想去给夏蔚蓝一个下马威,人却走了,心中更是怒意难耐,冲着正在楼梯的夏蔚蓝大吼着,丝毫不顾及大家闺秀的形象。
“夏蔚蓝!我也是夏家的女儿,我是有母亲的人,我倒是看看谁能拼到最后!”
对苏楹叶泼妇般的吼叫,夏蔚蓝拒不理会,保持着平稳的速度专注着前方的路。
扶手上的手,每移动一次,落在扶手上时,仿佛要将那梨花木扶手木拦捏碎。
即使看着平稳,可多于夏蔚蓝来说,双脚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寸步难行,却寸步必行!她是夏蔚蓝,绝不低头!终于进了房间,背靠着房门,一瞬便跌落在地。
抑制许久的心绪,终是冲破了堤防,一泻而下。
她许久没有这样放肆的哭过了,真的是水做的人吧,泪水止不住的滑落,染湿了衣襟。
长卷的羽睫上像是清晨初展的花草,停歇着雨露。
她不惧苏楹叶的任何事情,唯独不能提及她的母亲。
更何况,家里还有了这么一个回归的小三,念及夏翰文的养育之恩,想着没能享受幸福便离开人世的母亲,她会撑住的,这么多年都能撑过来,如今只是多了一个长久的敌人,她会好好应战的。
苏楹叶目送着不为所动的夏蔚蓝上了楼,消失在视野里,恶狠狠地摔门而去。
冬日的夜晚,凉风不停地袭向每一个地方,无论是哪一个缝隙,都逃不过。
寒冷让人望而却步,街头寥寥几人,冷清的很。
酒吧里灯红酒绿,人群涌动,激情燃烧的音乐,疯狂武动的人群,掩盖了杂乱的心跳。
一个人在吧台喝了许多酒,偶尔有人搭讪,认出苏楹叶的人,有的想要攀附,有的看上美色,想要玩玩……看着各色嘴脸,各怀着差不多心思的人,苏楹叶只是笑着。
却又举盏碰杯,笑的魅惑,却也渗人。
一番酒精醉人,苏楹叶才离开,她还是不会留在这种地方的。
夏翰文作为夏氏集团的董事长,许多权利还是在他那里的,自从夏翰文和杨素雅结婚之后,公司的员工一有空闲时间便免不了也讨论几句夏氏集团未来的事情,夏蔚蓝是夏翰文任命的,说不定也会狗血到被夏翰文解任。
不过,对于苏楹叶在墨氏集团工作这件事情,大家都不明白这什么情况。
夏翰文的婚礼似乎并没有带给大家多大的波动,既没有报道,也没有两女在夏氏集团共事的情况。
墨北宸看了夏蔚蓝和苏楹叶的设计稿,没有多宣传片感到任何疑惑,但还是让清野去调查夏蔚蓝的设计方面的资料。
却不想,关于夏蔚蓝的设计作品,设计履历,除了苏楹叶在销毁,隐瞒之外,夏翰文也是其中一个重要的人物。
曾经答应夏蔚蓝学设计,如今却是掩盖的人。
一如林子木和夏蔚蓝查询到的结果一样,一无所获。
那天夏蔚蓝的态度有些反常,再无理取闹,也不会出口就让他解雇掉公司的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