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了伴侣的话题,墨九九让话题回到龟壳上。
因为鳄鱼男,“咳,我叫墨九九,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先认识一下吧,以后都是一个部落的族人。”
“我叫沐雪生,沐浴雪而生的兽人。”
啊,这名字斯斯文文的,就是听着有点怪。
当然,多念两遍也挺好听的。
鳄鱼男也就是沐雪生目光落在墨九九身上,心中暗道:我是因为吃了你的血才得以进化兽人成功的,所以为自己取新名字,但不能那么直白用血,所以就用白色的雪来替代她那甜美的血液吧。
夜枭很不爽对方把注意力留在自家小雌性身上,直接把墨九九挡道身后,随即又转身抱起墨九九,“先回家包扎伤口。”
“好。”
墨九九被他抱着心情一般般,流花那个雌性是他的烂桃花,如果自己真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的话,刚才可能就要一口咬了!
但这件事吧,也不能就怪他。
哎,真烦人。
洞口站着的白岩和莫飞更是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一画面,预想之中小雌性丧生鳄鱼口的事没有发生,反而是他们部落要多一个强大的雄性!
卧槽,这事情转折得也太玄幻了。
而被拉上岸边的流花看到墨九九被报出来,不仅仅没死,也没少胳膊小腿什么的,顿时眼底暗沉,为什么她没事?
按照那鳄鱼的个头,她一口都承受不了就应该被咬死才对!
随后看到他们会面多出的一个雄性更是愕然,“他是谁?”
夜枭冷冰冰的看着她,“流花,你想害死我的雌性,这笔账我永远记着!
从今往后,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最好见到我们就绕道走,下一次,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
流花委屈的哭泣起来,“不,我没有,夜枭哥哥你不能听她胡说啊,我就是听到你们喊就焦急的冲出来,没有害她啊!
就算我没有带着她逃跑,你也不能这样怪我啊。”
“你到底做了什么你自己心中有数,天知地知,兽神也知!”
流花咬着唇,死不承认自己害人,只是一个劲说委屈。
沐雪生冷嗤一声,走前去直接一手把她推向烧炭一块石头上,“啊——”
流花闪避不及,手臂传来钻心的痛,让她忍不住哭起来。
“呜呜,你们欺负人!墨九九,你是故意的,故意陷害我,让他伤害我!”
“明明她什么都没说,就是我记得你之前曾经闯入我的洞穴偷过食物才推你罢了,你却还是要冤枉她?”
白岩和莫飞都变了脸色,“她之前见过你?”
“对啊,不过她不知道我的兽人,所以偷了我的食物就跑,仗着速度快做小偷罢了。”
“不,你胡说!”流花怨愤的瞪着眼前的雄性。
为什么,为什么她根本没有看出那丑鳄鱼居然是兽人?
一般情况下,兽人是可以分出兽人的,那气息都不一样啊。
“我胡说,你若是没来过,又怎么知道我的洞穴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