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人活的还挺细致的,在刀柄上面还刻着朱雀。”秦白无所谓的说了一句。
这句话立刻引起了叶如诗的注意,从他的手中接过了那把刀,仔细地打量了一眼之后,却坚定地摇了摇头道:
“不对,这刀柄有点奇怪,应该不是这把杀猪刀原配的。”
叶如诗举起烧猪刀,把刀柄冲着秦白和他分析了起来,这把杀猪刀虽然材质不错,但是镔铁之类的东西,只不过是比正常的身体的价格略微的贵了一些。
不过那把刀柄却不一样了,是苏木当中最好的斯里兰卡红木,这个木头现在大明朝已经绝迹了,所留下来的绝大部分都是当年郑和下西洋之时所带回来的木材。
一般人家别说用上这种木头,就连见都没见过,就算是一般的小碎杂木也被制作而成精细的手把件或者是兵刃的刀柄。
“我看这刀柄的样子应该是从哪一把匕首上面所拆卸下来重新安装到这把刀子上面的。”叶如诗很肯定的,指了指上面的朱雀图案说道:
“过去京城的刀匠,会根据客人的意思帮忙在刀柄或者是刀身上面篆刻上图案,我看这只朱雀应该也是类似的意思,没猜错的话这人应该是从什么地方找到这个刀柄,觉得长得还不错,所以放到了自己的刀子上面的。”
说完这些话,叶如诗一脸得意的看了一眼秦白内衣,也是仿佛是又在秦白面前露了一手,下意识的告诉自己姐们儿有多么博学。
“不错,不过有什么用呢。”秦白听完之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把叶如诗气的够呛。
这一件事情办完之后,秦白觉得自己也不应该老是留在巡捕营里面,毕竟这巡捕营那是官家的买卖,自己一个开私人侦探所的老班子叶,如是她们办案也忒不务正业了一些。
所以也没多想,草草的告别了叶如诗和张千,准备等着华生身体好了之后,继续开门营业,与此同时顺便调查一下这蔡新的死亡原因。
毕竟这锦衣卫虽然告诉自己要查这件事情,可没有和自己说规定多长时间之内,这自己慢慢磨磨洋工,也是可以的。
不过回去之后有件事情摆在了他的面前,就是那一口大箱子,这东西那已经放在那好长一段时间了,上面的十重鲁班锁秦白一直都没有打开过。
甚至连尝试一下都没有,原因很简单,上面的鲁班锁的锁簧连着西域火龙膏,只要其中一重的密码错了,没有打开的话,这锁簧会直接捅破装着西域火龙膏的猪膀胱。
那玩意儿一和空气接触里面的东西,都烧得干干净净,为了安全起见,这玩意儿秦白只敢想一想,却从来不敢动。
当天晚上,秦白就坐在箱子面前,呆呆的发着愣,景山上面的老头只告诉自己鲁班锁的密码和朱雀有关,可是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具体的关系,他可没和自己说过。
华生长在一旁看见秦白,盯着一箱子看老半天时间,忍不住问道:
“秦哥,你看着这玩意儿还能看出花来啊,这东西也没看见你打开过,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也得能打开,你没看这上面的锁头吗。”秦白一脸无奈,这东西也没办法和华生说,正准备把箱子给收起来的时候,却被华生给阻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