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徐长发是不知道之前秦白读大学的时候,那苦于难中羞涩,所以常年在大学附近的海鲜市场打工,那主要的就是给海螃蟹捆绳子。
泡过水之后的草绳,那重量可都快比螃蟹重了,秦白几乎中秋节前后几天时间都在那做,连着几年时间,那捆螃蟹的手艺早就是滚瓜烂熟。
不是卖油翁里面有句话说的好吗,唯有手熟尔。
“你出去找几个人,再去洪家看一看,如果没猜错的话,洪家应该也有吃剩下来的螃蟹,可以的话从里面再带上几只螃蟹出来,我要做个对比。”
秦白简单的交代了一句,又把目光重新放回到了段家儿子的身上,隐隐约约的,他似乎就觉得这件事情已经很快得出了一个结果,便开口问道:
“你父亲和天元当铺的少东家关系很好吗。”
“还不错,之前有几桩生意都是他们家帮忙做的,你知道的那家当铺虽然说是当铺,其实是个商号,生意大的很,外加上我父亲在朝廷里面当官的原因,他们都要巴结,所以关系不错。”
“那为什么要这么突然的送上螃蟹,除了螃蟹之外,我看还有东西也是他送的吧。”
秦白目光一亮冷冷的看着段家儿子,那眼神当中多出来一股说不出来的尖锐感,反倒把这小子给吓了一跳,一时之间不由的变得萎萎缩缩,结结巴巴的起来。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要不是再不说实话的话,谁都保不了你们段家,你知道的,我并不算是锦衣卫当中的人,所以你要是和我说一些实话或许我能帮得上你,如果一句话都不说的话,那么你们在锦衣卫那里会是什么后果,自己心里应该明白。”
面对锦衣卫三个字,这小子彻底怂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把所有事情都给抖了出来。
天元当铺的少东家之所以和这段之谦关系好,压根不是因为做生意的缘故。
这个三岁小孩都能想得明白,他虽然是少东家,也仅仅是个少东家而已,商号里面的生意,插不上手,除此之外这邵东才20多岁,段之谦是一个50多岁的人。
两者的年纪差的太多,这很难交得上朋友,就算段之谦有什么联系的话,那也只不过是和邵东的父亲,天元当铺的大东家有联系。
两者之间关系真正好的原因,那是因为五石散。
这段之谦吃这玩意儿,都是从邵东那里得来的。而且在段之谦吃大发之后,曾经不止一次夸过邵东给他送来的这些五石散那是天底下最好的极.品。
“按照你这么说,这之前你拿来的那些五石散都是出自邵东之手的。”
秦白追问了一句,段家儿子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紧接着说道:
“要是按照您这个说法的话,那企业不是说这也就是说邵东杀了我爹,他把这些东西给我爹吃了之后,我爹就死了,那肯定就是这两样东西当中的一样有毒。”
“可不敢乱讲话,你有证据吗。”秦白向来不做一点理由都没有的推断,听到这话迅速堵上了段家儿子的嘴,如果心里面多多少少也能够明白这件事情,肯定和邵东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