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这面对面的,只剩下两伙都是吃官家饭的人了。
按照老话来说,在既生官门中必定好修行,这两拨人那按照当时的话来说,那都叫做窝里鸡,也就是在一个地方扒饭的人,那也就不分彼此。
所以这底下的那些护卫这心里头这才会凭空地添出了几分恐惧之情,可是要知道的是这些手底下上差的害怕秦白,那只不过是因为他们的身份地位没有秦白高,可是他们虽然不得劲,可是这后面坐着的那个马车里面的人,那可是这公主的老公当朝驸马。
一时半会之间遇到这种情况,这些人呢,也不敢在上次主张多说些什么话了,没有多做,犹豫那一刻旁边有两个小太监赶了过去,赶紧去和马车里面的驸马爷报告情况。
眼下把事情闹成这么大,这秦白心里头多少还是有些喘喘不安的,这事情似乎显得过于严峻了一些,这要真是跟着驸马聊上了一两句,到时候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那自己得罪了皇亲国戚,再怎么着这附马爷和公主那是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而自己呢,那只不过是锦衣卫里面一小小当差的,就算是高老头出面,那也未必能够帮得上自己。
正在此时此刻这马车上面的人早就已经走了下来,眼见着面前是一个身穿红色蟒袍,头上带着,五寸逍遥冠的年轻男人,五官端正,剑眉星目,一双眼睛如同流星一般,那看上去便知道,非同一般的气宇轩昂,也难怪这种人那能够当得上是当朝公主的丈夫。
“在下秦白参见驸马爷。”
秦白见到这驸马也此时此刻也不敢有太多无理之处,说话之间,那就准备跪下来给这驸马爷行礼,听到这话的驸马爷不由的哈哈一乐,却让他免了这个礼,同时伸手把秦白给扶了起来。
“原来你就是秦白,我可早就听说过有你这么1号人物,这在京城当中破了不少的案子,也算得上一个英雄少年,看你这样那和我年纪应该相当。”
这驸马爷左右端详的秦白两眼,这秦白之前曾经听过这个驸马爷的名号,这人那叫做田俊,据说当时是当朝的新科进士,而且还提过榜眼。
这可真叫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花这所以才得了着驸马爷的位置。
看这样子那也是一个风.流少年,英俊潇洒这么年轻的,那就和一个比他岁数还要稍大一些的公主成亲,这心里头有些不甘心那也是正常的。
“刚刚我那马车夫是个愚钝之人,不小心冲撞了驸马爷的车队,这一点那的确是学生该死,还请驸马爷息怒。”
都到了此时此刻了,这秦白也故不能再多说些强词夺理的话,只能是一脸客气地勉强说了一声,谁知道这驸马爷听到这话之后连连摆手道:
“瞧你这话说的,这件事情不都过去了吗?再提这个有什么意思啊,不过你现在这马车可没了,要去什么地方可不方便,不如说出一趟来,我这让手底下的一辆马车与你同行,这可好。”
说完这话,这哥们儿又开始乐呵呵地笑了起来,那似乎全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那样子看上去主要是还真有一股的平易近人的感觉,让这秦白心里面总感觉自己这么调查,人家有些过意不去,这并不是一个君子之人应该所做所谓的事情。
一时半会儿之间,秦白的不由的着身愣了一下,好半天时间不知道该回答他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