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这捕快去把这人找来的时候一听说,对面楼死了个大官而且和自己的房子有关,早就已经把这人吓得面如土色,此时此刻在见到一群捕快和一个穿红袍的高官,这个屋主那早就已经是浑身汗如雨下,不敢说话了。
按照一般的捕快,官断十条路,九条民不知,这第一那就是抄手问事,量尔不招,先打上一顿再说。
可是这高拱好像却并不屑用这一招,而是一脸淡然的先不说话,打量了一眼这个屋主,随后这才慢慢悠悠地开口说道:
“别的不说,这屋子平时你都常来吗。”
屋主赶紧摇了摇头,回话道:
“回几位差爷,这地方那我压根就不怎么来,我在这金陵城内有几处薄产,平日里那都住在文圣庙附近,想来这地方,那已经有接近半年时间未到了。”
“你怎么保证?”
其实这话一出口,秦白和高拱两个人都明白,这屋主并没有说谎,毕竟楼顶上的灰尘还有一楼桌子上的灰尘都可以证明这一点。
可是这他们两个想听听这人是怎么说,就见这屋主为了证明这一点,立马开口说道:
“大街上的人和我都是多年的邻居,她们可以给我证明这一点,文圣庙附近我开了一家小店,最近这半年生意很好,压根没有空回来。”
“那这贼人是怎么进的你的屋中?”
高拱继续漫不经心地问了起来,似乎压根没有觉得高佥事死了之后发生了多大的事情,只不过把这件事情当做一件平常的案子来推断,依然是给自己降低心理压力,二来是给这屋主降低。
听到这话这屋主也显得有些无奈,指了指门口那把锁头道:
“你说我这多冤枉,这大门是锁好的,谁知道那贼人到底是溜门撬锁,那还是翻墙而入。”
旁边的捕快听到这话之后也赶紧和她们两个人解释道:
“回高头的话,刚刚我们看过那锁头,的确那把锁头的锁簧已经被人破坏了。”
听到这话之后,那大概上已经可以证明,这人那事和这件案子没有什么关系。秦白和高拱两个人不由得都有些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这人留在这里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不由的挥了挥手道:
“别愣着了,把这人请走吧。”
“那大人,我这屋子。”
这屋主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秦白和高拱,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想着他屋子的事情,不由得把高拱气的够呛,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这哥们儿开口说道:
“你放心吧,我们按察使衙门也不可能这样的你一间屋子不放,等这件案子破了之后自然归还给你,不过现在是想轻易进入这里,那是没门。”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