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师爷见到这种情况那不由的是笑得够呛,见到他那样子,秦白多少明白过来,这小子心里头应该是有些主意不由的冲她使了个眼色道:
“你小子就别在那里愣着了,有什么办法赶紧说说看。”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种事情能有什么办法。”
师爷想了一会儿之后,这才摇了摇头道:
“这并非无主之树,也并非凭空生长而出,想来当年种在这里,那肯定是小树苗长起来的,后来才得这般大小,左右两家门庭,只要能看得出来这棵树的主干的根茎在什么位置,那不就知道是谁家种的树了。”
这个办法倒是一个好办法,只不过这棵树有三五个人合抱大小,那底下的跟进,不知道埋了多少年的时间,哪有这么轻易找得到。
倒是旁边的王三胖子想了想开口道:
“我倒是想起一件事,这棵树打我爷爷的爷爷的时候就在这儿,小的时候我贪玩,把一颗钉子给钉进了这棵树里,现在这么多年的时间过去了,随树而长,钉子应该越来越高,如果能够找得到钉子,那应该能证明这棵树是我们家的吧。”
这话一出口,秦白和师爷两个人不由得点了点头,虽然这个证据那也有些勉强,但是至少可以作为一个凭证。
况且这棵树长得也是出奇的粗壮,上头树杈林立,想要爬上去找到一颗钉子并非是什么难事,说话之间就找来一个捕快让他凭着大槐树的主干,往上面爬了几步,还真的就喊了一声道:
“回大人的话,这树上的确有一颗钉子,随树而长。”
“怎么样,我就说这棵树是我们家的吧,还在这胡乱说了些这些话。”
那王三胖子一脸得意的看了一眼这旁边的老者。
见到这样子后头的年轻人是有些不答应了,开口道:
“这能够作为什么证据,要这么说,我小时候还在王三胖子家门口尿了一泡尿呢,那要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说连王三胖子的家都是我的。”
虽然这句话说的很强词夺理,但是要按照这颗钉子的道理来说的话,那好像也是一点理由。
秦白和师爷两个人不由的笑了一声,但是转念一想,这房子在盖的时候,房子的靠近左右住户的面,都会打上桩基石碑,作为凭据。
原因就在于这过去的房子那都是木头砖瓦建造而成,极易引发火灾,一把大火过去之后屋瓦无存,只留下一片焦土,为了确定那片焦土之下的地都是哪一家的。
所以那古人极具智慧,就在和邻居左右相邻的位置上,埋上一块石碑,要是万一大火烧掉了房子,石碑总不可能被烧掉吧,借着这一块石碑,那总能确定地基到底是谁家的。
想要判断这棵树,到底是谁家的,也再简单不过,只要把这棵树锯掉之后,沿着树的圆心,一大半那在这王三胖子家的桩基石碑之内,那就表示这棵树就是王三胖子家的。
相反那就是老者家里面的产物,如果这一棵树的圆心卡在了这两家正中心的位置,那就一人一半,毕竟这棵树那后天也是天生天长才得了这么大的直径,一人一半也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