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们要走秦白,赶紧伸手拦住,道:
“这位差爷,眼下这尸体还并未通过完全检验,况且你也没询问过死者家属就怎么认定死者是自杀草草结案,是不是有些太说不过去了。”
魏头听到这话,不由的白了一眼秦白,气的两个鼻孔差点冒烟星说到底是哪里来的三个破皮无赖,自己来这里一趟,那没想着,好好吃上这家客店的一顿那已经算好了。
这三个人怎么横竖跟要找茬一样,这事情那可说不过去了。
“我说你小子是几个意思啊,我们这一群人那可是仔仔细细的检查过了,你们说要带仵作来,我们也把仵作请到这里了,经过检查发现没有问题,还想作甚。”
说完这句话魏头拍了拍手掌,一脸不高兴的看着秦白,那意思如同相似,再要多说一句,这人可就要动手了。
“这位客官您就别再和大老爷置气了,我丈夫肯定就是因为这病痛,实在难受忍不住这才自尽的,奴家心甘情愿接受。”老板娘在旁边看的哭哭啼啼,半天时间才从口中挤出一句来。
魏头听到老板娘所说的话点了点头,冷冷的看向秦白道:
“我还以为你是死者的什么人,没想到只是一个住在店里的普通客人而已,还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咱们走人。”
魏头一甩衣袖带着人立刻走出了门口,秦白见状,那也是气得够呛,合着保定府的人就这么办案,等到回到京城之后,自己非得好好参一本这保定府的知府,他御下不力这才会有这种情况。
“你们好大的胆子,可知道我是谁。”秦白冲着他们的背后冷冷的说道。
但是这话才刚刚出口,秦白就有些后悔了,自己这一趟前来,那是为了一件极为隐蔽的案子,如果透露了身份恐怕会有些不妥。
“你是谁。”魏头听到这话,又重新扭过头看了秦白,一眼只见着秦白身上的穿着打扮的确不凡,脸上也白白净净的,但是却并没有读书人的感觉。
看这样子,那顶多是来往的客商,他们这好歹也算得上是半个当官的,那哪里还怕几个做生意的人听到这话那是更加的不屑。
旁边的师爷却示意打断秦白接下来想要说的话,伸手握住了这位捕头的手腕,压低声音道:
“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魏头,咱们外面聊,我和你好好聊上两句。”
师爷只不过使了三成的力气,紧紧地按住了魏头的寸关尺,这人的手却无论如何也挣扎不过,竟然被师爷给强行的带了出去。
剩下的几个捕快连同那个年轻仵作全都虎视眈眈地看着屋子里面的众人生害怕,稍有不慎就生出变故来。
秦白却一把拉过年轻仵作的手,道:
“你再过来仔细检查检查,这具尸体有什么异样之处没有。”
此时此刻秦白距离那尸体已经靠近了,大致上的整体扫视了一眼尸体身上心中有了一些准谱,只看那年轻仵作,能不能从说道出些什么东西。
“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尸体乃是悬梁自尽,脖颈处也有一条两指宽的麻绳勒痕,红肿并不发紫,从样子来看死亡时间应该在半天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