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室门前,祁天敲敲门,却没人回应。
祁天实在放不下心,就推门进去。
谁知,卓总并不在房内。
被咖啡弄脏的衬衣随意丢在椅子上,卓尧楠的人却不见了。
他去哪里了呢?
*
卓尧楠换上备用衣物,也不管头上散发着一股咖啡香,径直去了车库,开车出去。
随后,打了个电话给瞿寒言。电话很快接通了。
瞿寒言的声音很疲惫:“卓总?我昨夜训练到4点,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再睡会……”
“喂!不准挂。你今天不用演出吧?”卓尧楠命令道。
瞿寒言勉强打起精神:“是不用,怎么了?”
“陪我去喝酒,我现在去接你。”
瞿寒言惊讶道:“哎~~等等!喝酒找我干嘛,找祁天啊,我要补觉呢,今天是不用演出,但过两天就要淘汰赛了,我可没空陪你喝酒啊。”
卓尧楠斩钉截铁道:“是不是兄弟?有时跟你商量!”
瞿寒言无奈地叹了口气:“唉……真要命啊,行吧,到了你叫我。”
半小时后,瞿寒言打着瞌睡,慢吞吞地走下宿舍楼。
深灰色的保时捷已经停在楼下,卓尧楠不爽地按动喇叭催促。
瞿寒言担心影响其他训练的参赛者,赶紧快步跑过来。
“喂老兄啊,不要发出噪音好吗?最近训练强度很大,大家都不够睡,你这样吵会害我被骂的。”
卓尧楠黑着脸,“上车!”
瞿寒言无奈地坐上副驾。
“以前不是不让人坐你的车吗?怎么变了?”
卓尧楠愤愤地说:“事急从权,只能牺牲一下了。”
瞿寒言:“……”好像我脏似的。
“大白天的,去哪里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