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计司念的事儿,没人知道,可司念很有本事,瞧着司念自信满满的样子。
说不准,司念真有证据。
如果司念拿出证据,证明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她岂不是麻烦了。
即便如此,司月柔仍旧是硬着头皮,对着司念喊道:“司念,你不要血口喷人,胡说八道,我咎由自取,我自己把蛇和蝎子,弄到我自己的院子,还让他们咬我吗?你觉得我是不是有病啊?”
“对呀,老爷,你看到了没有,司念做那么恶毒的事情,她还给别人泼脏水,你快管管她吧。”杨雪芳拉着司政,对着司政说道。
杨雪芳和司月柔的话起了作用,司政看着司念的目光,多了几分冷意。
司念这次回来,未婚生子,还带着孩子。
他本来是因为想巴结督军府,司念给老夫人治病。
他才把司念留下来,要是司念在家里惹是生非,司政怎么可能会忍让。
司政看着司念,杨雪芳见司政没动,上前对着司政说道:“老爷,司月柔可是很受刘司长家公子青睐,能攀上刘司长,那是我们司家的服气,司念心狠手辣,伤了司月柔,我们怎么跟刘司长交代?”
杨雪芳的话,让司政脸色更难看了。
司政看着司念,咬牙骂道:“司念,你太猖狂了,那可是你亲妹妹,你怎么能做出这么心狠手辣的事情来?今天,我就好好用家法教训教训你。”
司政说着话,朝着副官喊了一声:“副官,拿家法棍来!”
“是,次长。”副官应了一声,刚要离开。
司念看着司政,目光一冷:“阿爸,你不能教训我,我说了,我白天去顾家医院忙事情了,晚上才回来。”
对于司政,她是彻底的死心了,从今往后,不会再有什么父女情分。
司政做的那些事儿,她一定不会让司政有好下场。
司月柔听着司念的话,嘲讽的勾了勾嘴角:“你去顾家医院帮忙,没有回来,谁给你作证?别说顾家医院的人,那些人都是你的人,当然会维护你。”
“是吗?月柔,你急着把责任推给我,你好意思吗?明明是你去找人去市场贩卖来这些蛇蝎,想要投放到我的院子,结果搬进院子,没成想佣人不小心,打翻了框子,蛇蝎跑了一院子,你被咬了,反而怪我。”司念对着司月柔说道。
她不能说司月柔放在她的院子,她让不眠给送回去。
她只好找了这种推辞,要不然,司政肯定要维护司月柔。
司念的话,让司月柔脸色一白:“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会做这么蠢的事情呢?”
“你会不会,让阿爸让副官去市场问一问,再找门房问一问,就知道了,这些东西,一般除了中药房,没人会要,有哪些买主,为了安全,小贩们都要记载下来,您让人随便打听一下,便知道是谁买了这些东西。”司念看着司月柔,轻声说道。
蛇和蝎子可以入药,这个年代和现代不一样。
没人敢吃这些玩意儿,都是用来入药。
买卖这些东西,为了安全,衙门里都让小贩们记载,不能随意买卖,有管控。
司月柔买了这么一堆,随便找人去问一问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