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害的自己跟封行戳生间隙的男人,司念还真有这么一刻不想救他了。
“你来了?”
庚子年睁开双眸,刚好看到苏锦玉。
顿时他眼底泛着笑意,眉眼之间,尽是对她的宠爱。
可司念却冷着脸,“喝药吧。”
“你怎么了?”
虽司念什么都没说,可她阴着一张脸。
那张好像是布满冰霜一样的脸,让庚子年有些心疼。
被庚子年一问,司念便看着他。
“矿山如何了?”
“并无大碍,虽被炸了最关键的部分,可却并不会影响到大局。”
“你可知是何人所为!”
“八九不离十能猜测得到。”
司念跟庚子年一问一答。
二人并未对过,便如此默契,这让庚子年觉得,她便是适合留在自己身边的人。
可司念不过是在确定庚子年的心里。
期初,她觉得能跟封行戳起名的,定是不凡之人。
可如今看来,不过是小人。
不过仗着是云家四少帅,是云督军疼爱的四子而已。
“也就是说,根本就不是什么封家二少帅所为,你这一切不过是故意为之,你这又是为何,是不想让我去矿山,所以故意说出什么强抢民女的话,让四夫人误会我?”
司念也怕明目张胆的替封行戳鸣不平,会惹得庚子年所想。
所以她将矛头对准了强抢民女这事。
“你误会了,封行戳那事是我不地道,我总觉他来平阳城目的不简单,不过是想试试他,但是强抢民女并非是我所为!”
庚子年知道司念是真生气了,赶紧解释。
他就知道这样的言论一出,四夫人定会觉得,那就是司念惹来的祸事。
他都没来得及跟四夫人解释,却让她抢先一步质问了司念。
他知是自己的疏忽,害的她被教训了。
庚子年眼底尽是愧疚。
“好了,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告辞了。”
“司念……”
“还有事?”
司念语气低沉,眼底并未任何柔情。
原本因为矿山的事,司念对庚子年的态度缓和了不少。
可现在他又自觉坟墓了。
知她在气头上,庚子年未免她更为生气,他只能任由她走人。
待司念出去后,庚子年气愤将良玉叫到屋内。
“立马去摆平外边的言论,任何有关矿山以及封行戳的事,都不要再有!”
“啊?”
良玉不解的看着庚子年。
庚子年微微蹙眉,“这事让司念很不舒服。”
此话一出,良玉无奈叹气,领命直接出去做事。
待良玉处理好这些言论,果真平阳城内,再也无人敢说有关封行戳以及矿山的事了。
当然有关庚子年强抢民女的事,也不敢有人提及。
原本是打算去街道上,听听那些言论再伺机找茬的林佩芳,却扑空了。
她走了好几处地界,一点有关司念的言论都没有。
林佩芳十分沮丧。
她气的直跺脚,“该死的,到底是谁?”
“小姐!”
丫鬟去打探消息,回到林佩芳跟前,她喘着粗气。
“瞧你这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