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
“怎么了？”
“去见妈妈吧。”
苏珠珠闻言，头皮瞬间发麻，这是打算。。。
“嗯...”
“如果是你的话...”
“谢谢你让我体验这么好的生活...”
余温：“？”
“你在说什么？你母亲的尸体还在武道管理局，时隔两月才着手办这件事，委屈你了。”
两个月前，苏母被异端者附身，沦为死物，被余温斩杀，其尸体被安置在了武道管理局的异端者停尸间。
一般来说，异端者尸体是没办法轻易请出来的。
不过只要何军肯出面，那事情就好办了。
实在不行就去偷，不过后续有些麻烦。
“妈妈吗...”苏珠珠反应过来，面色沉重下来。
“对不起...”
余温总是在道歉，总是在弥补。
“没事的。”
沉默。
“看会电视吧。”余温提议道，拿起遥控器，调开电视，放了部爱情片。
女孩子就应该看这种电影。
电影播放，余温在飞信上和何军交流着。
那头表示小事一件，到那出示下余温的武者铭牌就行。
看完电影，等待苏珠珠换身衣服，两人便下楼。
“这车好扁。”
车内，苏珠珠坐在副驾驶吐槽着：“座位也只能坐两个，还没有那个黑色小车车好。”
听着苏珠珠的喋喋不休，余温也知道她在逃避。
驾车来到武道管理局，拿到死亡证明，又叫来殡仪馆的车拖走。
终于，苏珠珠抱着盒子哭了起来。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吧嗒吧嗒滴在腿上。
主驾驶上，余温沉默着。
丧礼流程走完。
买了一块江城最贵的墓地，安置好。
傍晚，两人跪在墓碑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余温跪地，烧着纸钱。
气氛压抑到极致。
直至深夜。
“回去吧。”
“嗯。”
回到出租屋。
两人坐在沙发上。
苏珠珠眼袋微肿，翻着粉红，殷殷血丝缠绕眼白。
“早点睡吧，明天还有课。”
苏珠珠点点头，没有动作，只是在发呆。
半晌，她拿起遥控器，挑了部动画片看了起来。
余温没有急着回去，默默陪着她。
天色微微亮，苏珠珠闭上眼睛，呼吸平稳，睡了过去。
看到这番景象，余温心中泛起酸楚，抬起手揉了揉苏珠珠脑袋。
拿出手机给苏珠珠班主任请了个假，他也微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下午。
余温辗转醒来，旁边的苏珠珠还在熟睡，电视还在播放，吹着热风的空调发出声响，外面飘着鹅毛大雪，灰蒙蒙的天空有些昏沉。
起身来到落地窗前，一眼望去，白皑皑一片，像是披上了一层白布，路边行人交织，车俩横流。
“余...哥哥。”
苏珠珠揉了揉睡眼惺忪，坐起身，打了个招呼。
“醒了？”
“嗯。”
余温转过头，微微一笑。
“出去吃点东西吧。”
“好。”
两人步行来到小区门口的一家面馆，点了两碗炸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