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伊图兰砸砸嘴,他在琢磨着赫克托所描述的一切。
他在赫克托的描述中的得到了不少的讯息。
这个索尔家族的少族长居然破天荒的掌握了月之残缺,这确实让他觉得很震惊。
他震惊的不是这个少族长的实力,也不是是月之残缺的神秘,他震惊的是他们炼金工坊居然拿这个秘术没有任何办法。
只不过一个秘术,就需要出动米洛,这是多么可悲的事情,如果以后再遇到秘术他们炼金工坊是不是又会束手无策了。
库伊图兰摇摇头,这一次来咕噜山他发现炼金工坊需要提高的事情还有很多,光光提高自身的实力看来还远远不够。
“米洛都出现了,怎么还让索尔的少族长跑了?”库伊图兰问赫克托,同时他的眼睛还瞥向牢笼中的达斯坦。
达斯坦双目紧闭,什么话也不说。
“这主要还是因为他们两个。”赫克托眼神往牢笼里望去,示意库伊图兰没能将那个少族长带回来是这因为两个家伙捣的乱。
“呵呵呵。”库伊图兰浅浅一笑,“达斯坦我能理解,是他的少族长么,他拼死维护理所当然,但是这位体格魁梧的猎者,我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什么缘由能够让他去守护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呢?”
巴哈络没有言语,他跟达斯坦关在一个牢笼里,达斯坦做什么他也做什么,闭着眼睛,静静的恢复着自己的灵力。
“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原因?”库伊图兰甩头问一旁的卡利梅多。
“首席大人,我无法理解。”卡利梅多说。
“你说说瞧!”库伊图兰又把头转向一旁故作镇定的鲁斯特老爷。
“小的更不能理解,与炼金工坊为敌就是与整个凯恩帝国为敌。我们这些政者一定会尽心尽力为炼金工坊服务,把这些心怀不轨的家伙们统统关进牢笼里。”鲁斯特老爷说了一些没用的话,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打消自己心头的那股疑虑。毕竟他也在这个酒馆里听到现在了,也多少算明白了事情的复杂性。虽然他不知道索尔家族是什么来头,但是荣耀七骑他还是听说过的,能够涉及到荣耀七骑的事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因为那荣耀七骑可是个禁忌的词汇。
鲁斯特老爷看了看笼子里的巴哈络和达斯坦,他怎么也看不出来,牢笼里的那两个家伙跟荣耀七骑这个称呼到底有什么关系。
“看来,这当中的缘由只有问问这当事人了。”
库伊图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向黄金牢笼走去。
“我知道你们现在不会开口说话,但是我也不会强求,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大概也算了解了。下面我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不过在我去做之前,我先要确认下,这个牢笼里关着的人,为何会自己选择走向灭亡呢。”
库依图兰脸上洋溢起阴暗的笑容,像是一只藏着暗处的狮子,满心欢喜的盯着自己的猎物。
巴哈络闭着眼睛,他不想去理会这个炼金工坊的首席炼金术士,对于他来说,之前的那场战斗已经让他知晓了太多的东西。
这些东西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判断是是非非,他内心其实是矛盾的,也是激奋的,当然他也是倒霉的。
他有很多种选择,可是他偏偏选择了一个最艰难的。
这个选择的对面也许什么也没有,而且很有可能把他带向死亡之谷。
但是他的内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必须这么做。
没有原因,他必须那么做,因为他自己身上的血液在沸腾。
这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感受,明明理智上他的选择所对应的结果是最差的,但是他还要这样做下去,这是身体里的某个东西决定的,这个东西是血液里的,是骨子里的,他摆脱不了,也忘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