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凯哪怕明白了这些又能怎样,一切都回不去了,他和谢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回首是悬崖,眼前是峭壁,他已无路可走,自己选择的路,即使跪着也要走完。
“那你说怎么办?”方凯无奈地问道。
“这简单,请保姆呀!”
“现在做饭带做家务的保姆一个月得一万多,太贵了!”方凯刚被高雨沫坑了500万,手头有些紧。
“那我不管,反正要么你做,要么就请保姆,要么就每天吃外卖。”柳依依拿起筷子继续吃她的。
“吃外卖对身体不好,而且我儿子不能每天吃外卖。”
“那你就只能请保姆喽!”
方凯拍了自己的脑门儿一下,这一赶走谢娟,怎么生活变得如此糟糕。
看着继续吃着外卖不为所动的柳依依,他只能请保姆了。
他立即找了一个,不包住,一个月一万五。
挂完电话他肝儿都在疼,原来谢娟一直每个月都做着一万五的工作。
而每个月他在她身上花的大概不到两千。
方凯亲眼看着自己曾经固有的观念一步步崩塌。
“你赶紧过来吃,再不吃饭菜都凉了。”柳依依都快吃完了。
方凯看了一眼剩下的饭菜,一点儿胃口都没了,这个女人居然自始至终都没问过他儿子吃不吃。
曾经眼里的女神,顷刻之间便没了女神的光芒。
方凯坐下来扒拉了几口饭,“现在保姆找了,所以家里你唯一的事情就是接送我儿子上下学,还有辅导他完成一下功课。
这你总办得到吧?”
柳依依抽了张纸,擦了擦嘴,“我不能保证我每天都能接送他,因为我每天下午四点有瑜伽课,刚好与他放学时间有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