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网(1 / 2)

要,当然要!

此处篝火不比寻常篝火,是在山庄铺设的草原风景处,搭着帐篷,喝着羊奶酒,体验塞外风情。不仅如此,乐器也是备的全套,胡琴,锣鼓,羌笛,样样都有。

一坐到帐篷内,李恪就舒服地打了一滚。

因是冬日,帐篷内点着炭火,煮着奶酒,奶香扑鼻,煞是好闻。

杜忘忧闻着只觉腥膻,瞧她不舒服,燕珩让李恪将奶酒挪到帐外。

帐外不止他们这一处篝火,每每三两帐篷围聚,中间便是旺盛的篝火。在不远处的空地上,还有一处巨大的篝火,许多人围着篝火转圈跳舞。

夜下篝火,起舞饮酒,甚是快活。

佟彦之道:“小郎君寻的这地方,真是不错。”

李恪骄傲道:“我何时错过?”

他最不经夸,随便一句夸奖就能高兴的尾巴翘到天上。

“自恋。”杜川柏冷冷吐出一句,将他刚翘起的尾巴剪掉。

他今日惹到了杜川柏,因此杜川柏说话他不敢反驳,跟屁虫般跟着杜川柏瞎逛。帐内乐器之中,只有胡琴是杜川柏会的,杜川柏拿了胡琴,走到帐外,坐在垫上道:“我拉琴来谁秀舞?”

苏修罗积极道:“我秀舞!”

苏修罗舞的极不协调,但勉强算一舞,配着杜川柏拉的胡琴之音,不至于毁人双目。

“胡琴琵琶与羌笛。”佟彦之说着,拿了琵琶和羌笛出来:“这两个怎么使?”

李恪兴致勃勃,拿过羌笛道:“我吹吹试试。”

他试吹了一下,果然吹的难听至极,一向有耐力的杜忘忧也捂起了耳朵:“大伙没有一个会的吗?”

佟彦之不怀好意地看向燕珩道:“我记得,你埙吹不错?”

燕珩道:“你记错了。”

杜忘忧却惊喜道:“寨主会吹埙?”

燕珩接过佟彦之丢来的埙道:“略会一点。”

于是,杜川柏拉琴,佟彦之拍鼓,燕珩吹埙,三个男人似在有意较量谁的本事更高,三种本可以相得益彰的乐器,被他们吹成了三道互不相干的乐声。

然,这并不影响围着帐前篝火群魔乱舞的另外三人。

杜忘忧本是静静在垫上坐着,被苏修罗强行拉起,苏修罗同李恪不知如何默契的统一了动作,手把手教杜忘忧学习。

就这样,几人风风火火热闹了一通,直到篝火燃尽才各自回房。

杜忘忧这夜睡得并不踏实,一来山庄房间布局与她房中区别很大,二来她小腹隐隐坠痛,扰的她辗转反侧。

天蒙蒙亮时,她终于掀开被子,急匆匆进了隐室,瞧着自己裤子上的血迹,欲哭无泪。

好在她起身及时,血渍只在亵裤,未殃及床铺和外衣。

趁着天色朦胧,她敲开苏修罗的房门。

苏修罗惺忪着眼睛给她开门,听到她来了葵水后立刻睡意全无,翻箱倒柜地给她找骑马布,找了半天才想起这不是自己房间,自是一片布也未找到。

杜忘忧半死不活地坐在榻旁,觉得方才草草垫的宣纸已挡不住自己下身的哗哗水流。更致命的是,因她身子的缘故,她月事极不规律,且来时疼痛难忍,五日之期,前两日会痛的死去活来,好比现在,她腰腹似石头碾过,疼的冒汗。

苏修罗直接出去向山庄内丫鬟要了几个骑马布,拿回来给杜忘忧用。杜忘忧换上后虚弱地靠在她肩上,捂着肚子蹙眉。

同为女子,苏修罗对她的痛苦感同身受,杜忘忧每月来日子时,总是这般难受,苏修罗将手炉裹着丝绢放到她腹部捂着,同她一起躺进被窝。

寻常女子经历这遭痛,苏修罗一治一个好,但在杜忘忧身上,毫无效果,苏修罗知她痛的难忍,自己也睡不下去,干瞪眼到早饭的时辰。

按计划,他们一行吃过早饭后要回望京,苏修罗这厢吩咐将早饭端进她房中,杜忘忧那厢房门久敲不应。

这引起了佟彦之的怀疑,他扮成送饭的小厮,趁苏修罗开门的空隙,一下冲进屋内,看到床上的杜忘忧,顿时火冒三丈。

听到这边动静,李恪三人过来,看到屋中场景,皆是一愣。

佟彦之被苏修罗满屋追着打,杜忘忧半靠在床头,捂着腹部,神情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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