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自背后拿出粗绳,将李恪和杜川柏面贴面的绑在一起。
他们绑的紧,杜川柏的唇不经意就会贴在李恪唇上,看的几人哈哈大笑。
地上散落的道具,也被魏铎几人拿来玩闹。
李恪被脱了鞋子,和杜川柏侧躺在榻上,羽毛笔握在魏铎手里,不断挠李恪的脚心。
李恪痒的乱动,一动,杜川柏就轻轻粗喘,李恪不敢动了,只敢乱叫着痒。
魏铎促狭道:“啧~小恪你不行啊,你看杜使君多有耐力。”
李恪不忿道:“他当然有耐力,被挠的又不是他!”
魏铎几人哪会挠杜川柏脚心,他们就挠李恪,然后听杜川柏喘,杜川柏一喘,他们就哄笑,李恪就脸红。
李恪也不想脸红,可杜川柏顶着他了,他实在是难安!
他越难安,几人笑得越大声,魏铎憋着坏道:“小恪,探花郎和你,谁上谁下?”
李恪悄悄看看杜川柏,杜川柏黑漆漆的眸子闪了闪,李恪当即道:“时上时下。”
他没撒谎,他俩......他俩的确时上时下。
杜川柏贴着李恪耳朵,轻轻咬了一下,李恪牙都在哆嗦,杜川柏的气息太热,他感觉自己要被融化了。
魏铎笑喷了,一丢羽毛笔道:“来,让我们看看是怎么个上下!”
灯被吹熄了,黑灯瞎火的,李恪和杜川柏如粽子般被人推搡来推搡去,在榻上你上我下,你下我上的翻滚。
两人被这么搅合着,不是唇贴唇,就是牙磕牙,时不时,李恪还会被杜川柏身上的硬物顶一下。
在榻上转了几个来回后,杜川柏还好,李恪却是一惊一乍道:“别摸我,凉!”
杜川柏还没出声,又听李恪道:“呀,谁扯我衣服!”
闻言,杜川柏直接挣断绳子,抱住李恪。
杜川柏一挥袖,灯火亮起,李恪衣衫微敞,一支玉质短棍在他衣领处横着,就是它挑开了李恪衣领。
魏铎了夺了那玉棍道:“天神保佑,我让你拿物件,你拿个这么粗的作甚!”
拿玉棍那人回道:“这是我家里头最细的,反正是用在杜川柏身上,粗就粗呗。”
那玉棍光滑,浅透青翠,有大半个拳头粗,看质地和形状就知是做什么的,杜川柏微抬嘴角道:“用在我身上?”
魏铎道:“怎么,你嫁给了小恪,不用给你用给谁?我们这可是为了你们着想。”
杜川柏笑容扩大,不解释,接过玉棍道:“那我要多谢你们了。”
李恪欲昏,这群败家子,那是要用在他身上的,他身上!
他袖中还有魏铎塞的烈药,是让他下给杜川柏,振夫君之风的。他倒是想,可杜川柏是他的克星,别说有药他不敢下,下了遭殃的也是他。
魏铎对二人的上下关系存在误解,真心实意为杜川柏担心道:“客气什么,小恪要是没轻重,你多担待。”
杜川柏道:“好说。”
魏铎大事完成,潇洒道:“成了,我们也不闹了,春宵苦短,你们且行且珍惜。”
魏铎一众说了几句祝福,冲李恪挤眉弄眼一番,撤离了青庐。
杜川柏打量着那玉棍目露光芒,李恪手都在抖,他紧张兮兮道:“杜二,这......这个今晚就不用了吧?”
杜川柏眼神透着探究,转着那玉棍道:“可以试试。”
李恪争取道:“我伤还未好全。”
杜川柏道:“我会轻些。”
李恪不由分说被人压在榻上,随着衣服一件一件减少,李恪心中骂娘,顺道骂了魏铎:“兆安,我祝福你十八辈祖宗!”喜欢关关雎鸠珩以慕忧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关关雎鸠珩以慕忧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