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被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偷袭惊到,那玩意儿突兀气宇轩昂着回应了我。
害,老天爷快收了我这条狗命!
有些反应不暇,我竟没能立马松开手!
直到卓悦的声音,像酝酿多时的陈年老窖裹卷着过分浓郁的暧昧响在我耳际:“手感很好,嗯?”
这才仿若握住个手榴弹那般慌张,我犹如逃避洪水猛兽般忙不迭丢掷出去,我目光几次落在悬挂的手掌上,我下意识想去洗把手,又自觉尴尬难持。
“你这豪放做派我很喜欢。”
这寥寥几字的话里,带着更厚重旖旎朝我扑杀过来,连同将我禁锢其中的,还有卓悦倾压过来的身体。
手似娴熟自如的覆在我的锁骨上捻划几下,卓悦的唇落在我的耳边,他似有若无吹来吹气:“去床上?”
血气纵横交错在身体里乱窜,它们聚集成万全大军朝我脑门俯冲,热度澎湃与我内心冷冽并驾齐驱,越是矛盾越使我手指相互捏扯出痛感来,我强压愤怒,浅浅声:“卓先生你什么意思?”
覆在我耳垂上的灼热更甚,卓悦声线越沉:“秦小姐可以将这视作成年男女身体相互吸引相互取悦的娱乐活动。”
“呵。”
冷嗤连连,我将手扣在卓悦的脸上狠狠将他搓开,我冷笑:“卓悦,你别以为你拿着个欠条,再给我开个65万的年薪,你就能对我为所欲为。你还真买不起我这一款。”
“买?秦小姐把自己视作商品这种行为未免过于妄自菲薄。”
耸了耸肩,这个渣男大约是出于故意,他用手扯了扯这宽松睡袍,他露出更大范围的肌肉来,他老神在在:“我一向认为成年男女之间的身体交流,是件特别纯粹的事,掺杂上金钱欢愉会变味,会打折。”
能把歪理掰得比真理还苗正根红的,他卓悦那么牛逼咋不去干传削!
目光更凌厉抵在他脸上,我冷笑更浓:“你打算白票?”
“秦小姐太不自尊自爱了。”
以坦然自若悲天悯人的眼神回应我,卓悦字里行间带着的刺无不是高明:“以票字论及自己身上,秦小姐将身段放太低,不可取。”
唇再一次凑及我耳边,卓悦故意克制着语速释放出更多暧昧来:“我推崇男女平等,不管谁出力多出力少,快乐都是对半分,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