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是想要嫁给我?”
论模糊焦点他要天下第一,卓悦坐在床沿边上,他唇边贱笑淡淡:“都开始打听起我的家庭人物关系起来了。”
OK,算我嘴巴又快又蠢行了吧。我就不该问。
没再搭腔,我将包包挽到身上,作势要开门而出,卓悦却突兀瞬移抵在门前,他抬眸看我:“你说梦话。提到了我。”
是么,我有数落他祖宗十八代吗?如果没有,我希望周公能把我送回去,我再好好表达一次。
当然没把这么小肚鸡肠的话拎出来溜,我瞥他一眼:“知道,卓先生你的游戏规则是凡事不能有拖欠,这样,你抓紧时间睡,你也可以在梦话里提我。你随便提,我无所谓。”
一向神情清寡的脸上像是被海潮覆盖过,犹如有海藻挂壁投下淡淡阴影,卓悦将语气里情绪剔个一干二净:“我想请秦小姐解释一下,卓悦你个渣男,这话什么意思。”
先是一愣,我瞬间如常:“就是字面的意思。卓先生大抵是在海外呆了太久,对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已经有些吃力了?我建议可以适当找个老师回炉重造一下。”
漆黑的眼眸在朦胧夜色里笼络半盏澄明,卓悦几乎是紧咬我话尾音:“我渣过你?”
喉咙里突兀徒增一根刺,梗得我许久才接声:“有没有渣过,你卓悦可以摸一摸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不过算我强求,你这人应该没什么良心吧。”
气氛,倏忽变得凝重起来。
与我僵持对峙约有半分钟之久,卓悦渐渐露出玩世不恭:“我只有摸着起码36C以上的熊,才会回忆泉涌。秦小姐你刚好有,可以借用?”
对他这种程度的下流有些应接不暇,我嘴角都快要抽风:“卓悦你别太过分!你别以为你现在是我领导,你就啥话不用讲究,啥混账话都能拎出来溜我!我是你特助,不是你花钱买来随便能开刷的金丝雀!你再这样口无遮拦,别怪我不客气!”
“想当金丝雀,秦小姐也得看看自己是否具备这资本。”
就像六月天说变就变,转眼间卓悦唇边添冷:“秦小姐大概是对五年前你我之间那场令人乏味的肌肤之亲耿耿于怀了。那我也要恳请秦小姐好好回忆并认清事实,当年我并没有对秦小姐强取豪夺,我反而是感受到秦小姐颇多的热情与主动。”
脸阵红阵白,我眼睛又被愤怒撑到变圆:“你简直无耻!”
“就因为我们做了,我没有给到秦小姐想要的下文,秦小姐怀恨在心,才会句句话夹枪带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