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读书人不好招惹啊,走哪儿都有备案的,一旦长时间失踪追查下来,官府的办案能力还是很可怕的。
听得出来,他是真心话,不是故意把自己忽悠的将画画出来又不要的。
不要算了,大不了卖给其他人就是,然后吧,一码归一码,云景说:“既然这样,那邢大哥,那十张纸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邢广宁哭笑不得道:“云公子你也太认真了,几张纸不值钱,送你了,再别说这样的话,能亲眼看到那幅画在你手中诞生已经是莫大的荣幸,那几张纸送给你我心甘情愿物超所值,你若执意提钱就让我为难了”
听他这么一说,云景也不是迂腐认死理的人,点点头道:“那就多谢邢大哥了,改明我给你画张画像送给你,到时候你也别推辞啊”
“那感情好,我正想要一副云公子的墨宝呢”,邢广宁笑道。
事情到了这里,他们还在头疼那死去的可疑之人,云景也不便久留,于是告辞离去。
讲道理,云景也在纳闷,那家伙被抓后怎么就想不开自杀了呢,当时自己在睡觉又不知道过程,否则以自己堪比开挂的手段,应该能了解到一些东西。
眼下哪怕自己拥有开挂般的手段也难搞了,那人的死,他有同伙也一定被惊动,按兵不动云景也只能抓瞎,他总不能时时刻刻去观察每一个人吧?
只能是加强戒备了。
同在一条船,哪怕是为了自己,云景也不想发生意外。
回到前几天住的船舱,罗争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周木窝床上啃馒头,白芷却是抱着膝盖在床上发呆。
她脱了鞋子,脚很小巧漂亮,是足控爱不释手那款,露出的一节小腿也线条优美皮肤白质细腻,能玩一年都不待腻那种。
“我顶哦,还真是青春期爆棚的时候,咋就控制不住眼睛看这些呢,想什么都色色的,嗯嗯嗯……一定是被王柏林那色批给影响的,一定是这样,话说也不知道如今他们怎么样了,壮阳药的生意搞起来了吗?”
心头想些乱七八糟的,视线从那双让人忍不住握手中的玉足上移开,云景打招呼道:“白姑娘没出去走走吗,船舱挺闷的”
“云公子回来啦,我还以为……”,白芷看到云景一下子高兴起来了,话没说完立即改口道:“外面没意思,沿岸风景都差不多,看久了也腻,干脆就呆在船舱了”
“你以为什么?”云景好奇的追问。
笑了笑,白芷捋了一下耳旁的发丝不看云景,说:“没什么,对了云公子,情况怎么样了?”
她之前心情有些低落,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低落,大概是以为云景会回之前的套间,那样就不能经常接触了吧,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也不好意思往人家房间跑不是……
云景回来了,她的心情也就美丽起来了。
把东西放好,云景伸手搭床沿上轻轻一撑,灵巧的翻身上床,斜躺着,和白芷就相隔一米多的距离,如果没间隔的话,就跟躺一张床上似得,然后回答说:“画邢老板没要,我会给他重新画一副小的,其他的也没个后续,邢老板他们自己在商量”
“这样啊……”,白芷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大概知道云景有些话不方便说,也就没追问了。
船上死人的事情还真不方便在这里说,周木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听到这样的事情肯定会受到惊吓,若是因此引起整条船的恐慌那就不好了。
接着白芷也学着云景的样子斜塘在床上,脸上却是有点羞,虽然隔了一段距离,但怎么看都有一种同床共枕的感觉。
她赶紧止住胡思乱想,转移话题道:“对了云公子,虽然我出身平凡,但以往还是认识几个有钱的大家闺秀,她们都是爱画之人,若有机会的话,我帮你引荐一下,想来她们看到你那幅画一定会喜欢,会花高价钱购买的……”
说着说着白芷的声音就低了下去,本来她是处于好心的,可话都说了却有些后悔,把云景引荐给那些有钱人家的大家闺秀,岂不是让云景羊入虎口?
云景没想那么多,反而笑道:“那就多谢了,若是以后我的画买出去,一定给你一份介绍费”
“嗯”,白芷笑着点点头,心中却道打死也不把云景介绍给那些臭女人,她们在想屁吃。
初秋的天气最是炎热的时候,船舱内闷热无比,虽然云景的体质完全无所谓,但还是觉得这天气若有个冷屁股贴贴凉快一下就好了。
就在他想些不着调的东西之时,外面的甲板上却是传来了一阵喧闹。
“好像出事儿了”,对面的白芷耳朵一动坐起来皱眉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