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余绵绵注意到孔淑珍眼角流下了眼泪，担心她会扛不住，上前。
“同志，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吧？”余绵绵提醒两位被苏染情绪影响的狱警。
两位狱警闻言回神，连忙尴尬的擦了一下眼睛。
看了看时间，的确是差不多了。
“苏染，跟我们走吧！”
苏染看了看孔淑珍，看见她落泪，极为激动：“妈，我是染染，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苏染手粗鲁的摇晃孔淑珍，想着很难才出来见孔淑珍，不想还没有和孔淑珍说一句话，便分开。
但狱警已经上前，扣住她，拉她起身。
苏染被强行拉离病床边。
“妈，你快醒醒！”
“苏染，这里是医院。”余绵绵怒喝。
苏染：……
理智仿佛回脑了一些。
在狱警要带着苏染离开的时候，她开口：“余绵绵，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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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郁厉寒帮忙，狱警同意让苏染和余绵绵说话。
许长风还特意安排了他们医院的会议室供他们说话。
在他们进入会议室前，狱警为了以防万一，先进入会议室检查了一遍，确定里面没有带有攻击性和伤害险的物品后，才让他们进入。
有三个人进入……
余绵绵、郁厉寒和苏染三人。
余绵绵和郁厉寒坐在一边，挨坐在一起。
苏染坐在他们的对面。
苏染放在桌面上的手，不安的捏在一起。
来回循环把玩着。
余绵绵和郁厉寒等着苏染开口。
苏染想了想，才下定决心开口。
“我知道你们不是真的余绵绵和郁厉寒。”
开口的第一句话，虽内容大，但并不足以震撼余绵绵和郁厉寒。
毕竟当初苏染都选择将身体借给原身使用了，应该就很清楚，事情是很灵异性的。
原身的存在，也是很诡异的。
“当初附在我身上的人才是真的余绵绵，还有寒……”苏染目光看向郁厉寒：“我早就应该想到，你不是他，你狠绝无情，完全没有他半点的温润……”
“你既然知道我们的身份，为何不揭穿？”余绵绵问。
“因为我斗不过你们啊！”苏染说完，笑了笑：“还因为……我要保护他。”
余绵绵和郁厉寒见苏染说到了那个关键的‘他’。
她宁愿坐牢，也要保护的人。
会是谁？
“你们不是一直都想要知道我拼命保护的人是谁吗？”苏染一脸妥协：“我告诉你们……他就是寒。”
苏染再细言：“我的寒。”
余绵绵和郁厉寒对视：“他不是消失了吗？”
郁厉寒摇头，表示不清楚。
当初，与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人，的确是消失了。
“是你，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又从什么地方来的，可是你占据了寒的身体，使得寒没有了肉身，所以寒一直在游荡，甚至很难才能够找到一具可以暂时休憩的身体，可是不行，他越来越虚弱，他说需要那本《爱上时光》的文档，有了那份文档，他真的就好了很多。”
苏染讲述着，将她所知道的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所以他们才是书灵，我们不是。”余绵绵更加坚信了这件事情。
郁厉寒点头。
苏染闻言，不解：“书灵？”
是什么？
余绵绵看向苏染，不想她被人利用：“你被骗了，他不是人，而是书灵，书灵就是从书中人物产生的一种灵，他不是人，也不是鬼魂……”
苏染听着余绵绵的解释，颇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