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抱了一会儿,余绵绵才依依不舍的放开郁厉寒。
盯着郁厉寒,娇俏的咬着唇。
郁厉寒修长手指轻刮余绵绵鼻梁:“好啦!”
好听又温柔的嗓音,带着轻哄。
“先放开我,我说给你听。”郁厉寒说。
余绵绵虽不愿放手,但更害怕郁厉寒话还没有说完,他又不得不离开。
于是,先放开了他。
郁厉寒起身,到病床的另外一侧,方才明夜的药还没有敷完,郁厉寒拿起一旁袋子里面还有的一次性手套,接着为她的腿敷药。
“我在处理一些事情,这件事情太重大,等我处理完,便回S市,你出院后先回S市等我。”郁厉寒细致的为她敷药。
“为什么骗我?”余绵绵更像知道,郁厉寒为什么要用死这么大的一件事情来骗她。
他难道不知道他那样做,她会有多么的难过?
“你不但骗我你死了,还当着我的面和那个易笙亲亲我我。”余绵绵羞愤又委屈。
郁厉寒冤枉:“我和笙笙哪里有亲亲我我?”
“笙笙?笙笙?”余绵绵咬唇,醋意大发。
当着她的面都叫得如此亲热,背着她……指不定干了些什么。
哼!
郁厉寒:“只是一种称呼罢了,对于我来说,称呼和感情是两回事,当然……除你之外,称呼和感情是一回事儿。”
关键时候,郁厉寒表现出了超强的求生欲。
“别想将你们亲亲我我的事情揭开过去,在宴会和珠宝店,我可都是看得真切的。”她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
“在宴会上,我之所以和易笙肢体接触,是因为我知道你是专门去试探我,证明我身份的。”郁厉寒解释。
“所以你的意思是故意做给我看的?”余绵绵问。
郁厉寒点头:“嗯。”
“那珠宝店呢?”
“珠宝店我们没有肢体接触。”
“你们有……”
“你的记忆出了错。”
“你混蛋,你竟然还想改变我的记忆。”余绵绵有点恼羞成怒。
郁厉寒却还是耐着性子道:“我并没有想改变你的记忆,可在我的记忆力,确实是没有的……我记得当时你朋友伤到易笙,我是让无言搀扶易笙的,之后更是为了避免易笙靠近,起身离开,后面就算我回去,我也只是站在易笙做的沙发后面……”
余绵绵:……
好像……当天是这么回事儿……
“好,珠宝店算我误会你了,可那也是我看见的两次,谁知道你是不是和第一次一样故意表现给我看的,背着我的时候,我又看不见,鬼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郁厉寒如果不是做了什么,易笙的眼睛里会都是他?
郁厉寒无奈:“那绵绵是想要我承认我和易笙有什么是不是?”
余绵绵:……
“所以,不管我的说词是是或者不是,你都会生气。”
“对,打从你欺骗我的时候开始,我就很生气。”
郁厉寒愧疚,这时候,手机响了。
他掏出手机一看,并未接听,而是直接挂断了。
余绵绵盯着他。
郁厉寒已经将药泥给余绵绵敷好:“绵绵,我在京都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如果你不希望我出事,回S市去。”
“到底是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
“你帮不了我,易云深,我是易云深,在我是郁厉寒之前,我就是易云深,你若不听,郁厉寒已经死了,我是易云深。”郁厉寒目光咄咄的盯着余绵绵。
余绵绵面色复杂:“你……你什么意思?你是易云深,不是郁厉寒,余绵绵和易云深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