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的根源?难道说这东西戴在身上会很危险么?”比尔博有些担心了起来。
“放心吧,比尔博,我可不想萨鲁曼那样软弱。”泽拉斯笑了笑说道。
“软弱么?或许吧,”甘道夫弹了一口气,有些难过的说道“任何超乎自己力量的装置,在使用的时候都会让自身陷入险境,但是真说起来,真正该怪的其实还是萨鲁曼他自己,真是太愚蠢了!竟然将这样东西密藏起来,希望藉此获益,他对议会的成员从来没有提过这样东西,我们根本不知道有任何的帕兰特里躲过了刚铎古代的大战,在议会之外,人类和精灵甚至都已经忘却有这样东西的存在,只有在亚拉冈的同胞所拥有的历史歌谣之中才代代相传......”
一同宣泄之后,甘道夫的心情变得更加低落了,他拿出了烟斗,沉默的坐在那里抽着。
“天色已经这么晚了,我们还是赶紧休息吧。”见气氛有些沉重起来,比尔博有些不自在的站了起来,假装活动了一下身子说道。
“你们先休息吧,第一哨由我来守。”甘道夫抬起头来说道。
“那等会儿你休息的时候记得把我叫醒,我来守第二岗。”亚拉冈说道。
习惯了露宿的众人,基本上都随意的躺在地上用斗篷将自己盖住就睡着了,只有梅里和皮聘两人不怕麻烦的用一堆蕨类植物,在角落里铺出来了一个简易的床垫,梅里觉得昏昏欲睡,但皮聘却似乎显得精神旺盛,他不停地翻来覆去,让那些蕨类被压得发出怪声。
“你怎么搞的?”被这声音吵得有些烦躁的梅里忍不住抱怨道:“难道躺在蚂蚁窝上了吗?”
“没有,只不过我觉得不舒服,话说,我们已经有多久没在床上睡过觉了?”皮聘说道。
梅里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的说道“你自己用手算!你一定知道我们离开罗瑞安有多久了。”
“喔,你说那个啊,不过,我指的是卧室里面一张真正的床。”皮聘说道。
“好吧,那就从瑞文戴尔开始算,不过,管那么多干嘛啊,只要你别吵我,今天晚上在哪我都睡得着,还是快点儿睡吧!”梅里说着,就闭上了眼睛,皮聘也老实的闭上了眼睛不再乱动,过了一小会儿,就响起了梅里微弱的呼噜声。
“梅里,你睡了么?”躺了一会儿没乱动的皮聘,又开始觉得有些不舒服,忍不住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