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如果娱乐杂志刊登消息,淳于漠必定也会知道,他之前已经遇到过她和李董坐在一起,所以余悦格心乱如麻。
虽然她和淳于漠是不需要彼此交代什么的关系,余悦格又坐了起来,裹着被子,却心里寒凉。
因为她总是忘不了爷爷失望的目光,而此刻,她对自己也是失望极其。
其实昨夜不止余悦格辗转难眠,淳于漠也并未睡沉,清晨五点半,他已经起床,洗漱之后,去了楼下的健身房。
这个时间,健身房里除了酒店的工作人员,并没有客人,毕竟还太早,现在也是酒店内外最安静的时间。
淳于漠走进了壁球室,就在所有人都还沉浸在梦中的时候,他已经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晨练。
二十分钟不到,淳于漠已经是大汗淋漓的状态,因为他感觉自己需要彻底的出出汗,像是思维被堵住了,汗腺也被堵住了。
之所以说思维被堵住了,因为他见过梁信得之后,得知了余祝岩要见他,他已经大致猜到了要见面的原因。
所以淳于漠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一条死胡同,找不到任何出路,而将他困在原地的人,就是余悦格。
其实和余祝岩见面之前,淳于漠需要思考很多事情,就像是即将上考场之前的完全准备,见余祝岩这样的人物,并非准备面试这样简单。
只不过淳于漠却没有更多的选择,他或许可以选择不见余祝岩,但是淳于漠是一个生意人,知道拒绝余祝岩的约见,是多么的不明智。
几十个回合之后,淳于漠累到接不住球,而靠着玻璃墙壁,跌坐下来,喘息着,以放松错综复杂的思绪。
片刻,他起身,去拿手机看时间,或许需要再打几个回合,但是刚拿起手机,它就响了,是梁信得的来电。
时间显示刚刚六点,这样早就打来?
淳于漠接起来电话:“梁叔叔早。”
“早。”梁信得告诉说:“余董正在‘1112’号房。”
淳于漠听着吃惊,但是应道:“二十分钟。”
“好的。”梁信得挂断了电话。
淳于漠来不及多想,往楼上回去,先回房洗澡换衣服。
给淳于漠打完电话的梁信得正陪着余祝岩坐在隔壁的‘1112’号豪华套房的客厅沙发里。
“梁梓柚的高中同学?”余祝岩问。
“是,”梁信得告诉说:“昨晚送小姐到酒店的时候,巧合遇到了淳于漠,他先跟我打了招呼,我才知道他就是梓柚常提到的那个朋友,据淳于漠说,以前他随母性,所以我们也只知道他叫小漠,没想到他就是淳于漠,昨晚回去的时候太晚,没再打扰董事长休息,现在才告诉您这件事。”
“这么说来是熟人?”
“梓柚跟他很熟,是很多年的朋友,以前淳于漠还曾住在过我们家,听梓柚说,淳于漠常常不回家,至于家里有什么事,他也从来不提。”梁信得觉得:“如果我问梓柚,关于淳于漠的为人,他们两人是朋友,不知道听到的回答是否客观。”
“你的儿子,我认为是一个不错的年轻人,我也常催促你让他进余氏公司,前程可期,正所谓人以群分,如果梁梓柚能将淳于漠作为朋友,而且是多年朋友,或许淳于漠的为人也毋庸置疑。”余祝岩对淳于漠的印象有加分。
梁信得保持谨慎态度说:“还是见一见本人比较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