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出尔反尔,”余悦忆言尽于此的意思:“说了每次约会只说一件事。”
淳于漠应着,觉得余悦忆不会诓骗他,所以对于她说的有关余悦格的每一个字,他都需要仔细理解和品味其中的真正含义。
获取今天的线索之后,淳于漠也没有了多少继续约会的心情,把意兴阑珊的余悦忆送回家,他也回去了公司,然后开始整夜的辗转难眠,来思绪‘会做家务’的其中含义。
清晨,淳于漠洗漱整齐,坐在老板椅里,他的办公室的里间是一间卧室,方便他中午休息,昨晚他就住在了这里。
会做家务?淳于漠此时有了一个猜想,难道余悦格结过婚?但是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
因为结过婚的女人,通常多多少少都会做些家务,而余悦格是很会做家务?她曾经是家庭主妇吗?
为什么同学聚会的时候,一点消息都没听说过,再说,余祝岩的孙女结婚,媒体不可能不知情。
就算是结过婚,又怎样,也不至于需要隐瞒什么吧?所以淳于漠最终又放弃了这个猜测。
此时,梁梓柚的电话骚扰又开始了。
淳于漠接起来电话,问:“你这是睡醒了就开始打电话,昨晚不是说已经绝交了吗?”
“谁说的,我是说打算跟你绝交,只是打算而已。”梁梓柚像是正在洗漱,有水龙头的声音。
“你不分早晚的浪费电话费,我替你心疼。”
梁梓柚问说:“知道我只有一个话题,你为什么每次都接我的电话,你这是明显的舍不得和我分开,念及过往,我也不忍心抛弃你。”
“梁梓柚,你这是真的找不到其他的救命稻草了,甜言蜜语、恶言威逼,你是样样都行,无所不用其极了。”淳于漠笑道。
“我在超市工作实在是太痛苦了。”梁梓柚悲泣道。
“我可以帮你跟余悦忆说说,或许能让你舒服一点,但是,”淳于漠狡黠的笑容:“你需要告诉我余悦格的事。”
“悦格什么事?”梁梓柚立刻装傻充愣说:“悦格哪有什么事。”
“只听你的语气,已经知道你现在的心里有些小小的紧张,所以你紧张什么?”淳于漠一针见血问道。
“谁紧张了?我才没有紧张。”虽然梁梓柚的声音都已经跑调了。
“怎样,同不同意,我帮你,你帮我,各取所需,我不会告诉余悦格知道的。”
梁梓柚在电话里忽然的沉默,然后说了一句:“我现在忽然觉得有点舍不得离开这间小超市了,其实做个理货员也蛮好的,我还是听爷爷和爸爸的话,老实待着吧,我只顾跟你说话了,我上班都快迟到了,不说了。”
梁梓柚的电话已经挂断了,淳于漠原本心里的问号更大了,梁梓柚在同学们的评语中,是自私自利、只顾自己,谁都可以出卖。
但是为了不提余悦格,他宁可委屈自己继续做理货员,这让淳于漠觉得余悦格所隐藏的秘密,不是一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