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书房,公司例会,今天的例会开始没多久,几个经理已经吵在了一起。
“塘副董一直都在总公司,突然被调离,总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只说是因为违反家规,离婚了就要放弃余氏股份,这也太说不过去了,估计公司里也不能让人信服!”一个分公司的李经理掷地有声道。
另一个分公司的经理反驳:“余董定下的家规,就是家规,塘副总现在是分公司的副经理,还是注意称谓,不要再叫错了。”
余望潭些许着急,劝和说:“无论是塘副董还是塘副总,都是一家人,不必斤斤计较。”
“潭副董,您这话,我们不能苟同,职位变了,称谓也就变了,副总就是副总,不再是副董了,这其中的差距,何止千里!”
余悦忆在旁先打了一个哈欠,不悦道:“你们争论之前,先给我说清楚,今天的例会为什么从下午变成了上午,明明知道我每天中午才起,这是故意要跟我过不去吗?”
李经理即刻对余祝岩说:“余董,您这位孙女果然睡的坦然,每天日上三竿才起床,难道公司也要中午再开门营业?”
余祝岩瞥着余悦忆,提醒道:“你自己赖床还有理了?”
“没睡醒的人,脾气是最差的。”余悦忆哼道。
李经理也哼道:“我们还是继续说塘副董的事吧,小孩子还没长大,脾气不好也说得过去。”
“你是在说我幼稚吗?”余悦忆怒对李经理。
“不敢,我只是一个区区分公司总经理,岂敢对大小姐无理,对了,是二小姐才对,悦格小姐才是大小姐。”李经理故意挑拨。
余悦忆不悦道:“你说我便说我,为什么要扯上我姐?我看你是今早吃多了撑着了。”
李经理笑哼道:“余氏公司的第三代还真是让人担心,所以才都说富不及三代吧。”
余望潭阻止余悦忆说:“长辈们说话,你在旁听着就是,不要再说话了。”
“我才没空说话,我只是有点儿犯困。”余悦忆半耷拉着眼皮。
余祝岩问李经理:“依你的意思,余望塘去不了分公司了,必须回来总公司?”
李经理几分恭敬说:“余董,这只是我们这些管理层的心声,塘副董如果离开了总公司,怕是会出事的,以往公司有事,哪一次不是塘副董出面才能搞定,潭副董为人必定是太过柔和了,就像是妇人之见,犹豫不决又优柔寡断的,这让我们以后可怎么经营公司。”
余祝岩听着堵心,但是余望潭的性格果然就是这样好,此时余望潭且听不出好赖话,求情说:“爸,还是让望塘留下吧,公司里只我一个,的确照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