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小事。”梁信得出去张罗甜点去了。
余祝岩对淳于漠说:“不必等他们了,如果你也不喜欢吃羊肚,让厨房再做两个菜。”
“我喜欢吃羊肚。”淳于漠看似饿了,大口小口的吃着,边跟余祝岩说了余悦格的变化。
余祝岩听得稀奇,“余悦忆三天两头不省心是正常,余悦格怎么也被传染了?”
“她会不会知道了什么?”淳于漠的怀疑。
“就算是知道了你不是鱼店亲生的,但是也不需要分床睡吧?”余祝岩疑问。
“她好像不喜欢我碰她,但是她又说只许她碰我?”淳于漠求教的小眼神。
余祝岩却是自嘲,“我对这些不在行,帮不了你,你是哪里得罪她了?”
“我向来很老实听话的,她说一,我都不敢说二,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淳于漠将前后的事都跟余祝岩说了。
“这究竟是要离婚还是不离婚?”
“她喜欢我,怎么可能舍得离婚,所以究竟是什么事让她变得这般难以捉摸?”淳于漠郁闷的啃着馒头。
余祝岩听着,忽然心里一惊,只表面假装若无其事。
午餐之后,淳于漠又再回去工作了,余祝岩则让梁信得把淳于沃给叫来了,然后爷孙俩在书房里说悄悄话。
“离婚?用不用这么严重?”淳于沃大惊失色的样子。
“我听小漠唠叨了半天,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看来知道真相的不止你一个,”余祝岩告诉说:“听小漠说,悦格悄悄去过鱼店,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说是去鱼店看小漠小时候的照片,搞不好是去确认什么的。”
淳于沃顿时愣在了原地。
“还好他们两个现在取消了离婚的打算,如果真的闹到要离婚的地步,我是必须要告诉小漠实情的,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两个莫名其妙的就离婚吧?”
淳于沃抱着脑袋,感觉一个头两个大,比解程式还麻烦。
下午的时候,余悦格端着盆栽往返于花厅和房间,花厅因为书房的调整被搬到了二楼,今天梁信得找了上来。
“见到悦忆了没有?”
“没有,怎么了?”余悦格问。
“又撂挑子了呗,书房也不整理,不知道又跑哪里去了,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谁受得了,原本事情就多。”梁信得念叨着,转身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