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另一个孩子的存在,为什么淑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上官茯还是不敢相信。
“我想岳母应该是不敢告诉干妈。”
上官茯恍然:“如果我知道了还有一个孩子流落在外,我一定会去找这个孩子,也就有可能会被顾淑漪知道?这就是淑涟的担心,才把这样大的事一直苦苦的藏在心里,连一个倾诉的人都没有…”
“我记得悦格来鱼店的时候,正巧是我们刚得知了干妈和小泫姐的关系,以及干妈和鱼店的关系,依照岳母的心思,应该会以干妈的事为先,找孩子的事稍后。”
“淑涟怎么这么傻,为什么不告诉我,不跟我商量。”上官茯忍不住的心疼啜泣。
“所以悦格才说,如果我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离婚,”淳于漠叹气,“如果我不是那个孩子,为什么要离婚,我帮悦格一起找她的弟弟就是,因为这件事牵扯到了我,悦格应该也是无意之间知道了真相,才会不让我碰她,又舍不得离开我,但是还必须离开,才躲去了酒店打工。”
“这绝对不是真的!”上官茯激动道,“小漠,如果这是真的,你和悦格可怎么办?”
淳于漠的思绪却另有主题在狂奔。
上官茯的手机忽然响了,是顾淑涟打来的,她着急问说:“我才听说悦格去了酒店打工,她为什么要去做那么辛苦的工作?”
上官茯擦着眼泪,缓和情绪说:“我也是才刚知道,我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茯姐…”顾淑涟在电话里泣不成声的样子,然后终于告诉了另一个孩子的事,又激动说:“悦格一定是因为她弟弟的事,压力太大,都是我不好,我还听说悦格搬出了余氏别墅,她和小漠的婚姻也因为这件事有所影响吗?悦格这是要做什么,连家都不要了,只想着去找她弟弟吗,她弟弟是不是在那间酒店工作,所以她才忽然去那里打工?”
“淑涟,你先别着急,我正要去找悦格。”上官茯又劝了好久,顾淑涟才挂断了电话。
上官茯拿着手机的手却忍不住的哆嗦,问淳于漠:“你身上是不是有一个胎记…”她形容了位置。
淳于漠也才想起来有一天下班换衣服,余悦格没有帮他解开衬衣,原来是有意不去看那个印记。
上官茯终于想起来,淳于沃小时候的照片好像是在顾淑涟的家里见过?
“什么胎记?”淳于漠忽然冷静了下来。
“淑涟说,小的时候,那个孩子被蜡烛烫伤过,好长时间都消不退的一个印记,不是胎记。”上官茯有些语无伦次了,忧心忡忡着这个印记。
“干妈,”淳于漠赶紧劝慰说:“那个孩子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