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揚手,小地繹鏡聽話地“咻”一下飛走了,轉眼不見。
“我這鏡兒,比原先的那個還強一些,可以大致照出隱匿的人影和陣法。用它探路,我們可以省些事。”幼蕖含含糊糊地對真海解釋了一句。
真海爲了避嫌,很自覺地飛開了一段距離,表示自己對幼蕖的兩面寶鏡絕不好奇。但幼蕖還是要對同伴大致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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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亦見凌砄師叔用過這鏡兒。”祈寧之點頭,附和了小九的說法。
真海只道這鏡子是幼蕖師父所遺,不由生起對前輩的追思之心。唉,白石真人一代英才,可惜英年早逝。
連他遺下的小弟子和法寶都這般厲害!
三人不緊不慢地御劍而行,飛了約莫半個時辰,就見一面鏡兒如流星再度飛墜。
鏡面一閃,三人注目而視,只見畫面上有三四名凶神惡煞的黑衣魔修在來回穿梭,都是築基後期的修爲,刀劍寒刃映日生芒,隔着鏡面都能感覺到殺氣騰騰。
“這三個,應該不難。”祈寧之掂量了一下,這三個魔修雖然是築基後期,但他這邊三人的實力應該可以應付。
“另一個,有些難說。”幼蕖指着正與這三名魔修迎面而行的另一人,此人面色青灰、身形瘦削,如重病纏身,但眼神冰寒、嘴角斜撇,全身透着一股詭異的氣息。
“此人不可小覷。”真海道。
確實,此人雖與其他三人同樣身着黑衣,但修爲完全看不出深淺,加之氣息古怪,應該是個棘手的敵人。
“我們要不要也換一下身份?”幼蕖問道,若讓這些魔修看出他們是八派合練的弟子,只怕會糾纏不休。
對敵他們不怕,但可能會被魔門搞什麼手段破壞他們的任務,那就不值得了。
“這個好弄!”
祈寧之一笑,在全身上下拍打了幾下,衣衫立刻黯淡下來,變得極普通,藏圭劍也收斂了幾分光芒。
幼蕖讚許地點了點頭。
“真海師兄卻是有些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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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蕖看了看真海,突然想到這一點。
真海摸摸自己光溜溜的腦袋,不由苦笑,佛門修士本來就不多,他這樣神氣的小和尚,就差沒把“卓犖寺”的招牌給寫在腦門兒上了。
“真海師兄,我知道你心無畏懼,”幼蕖先捧了真海一把,然後建議,“不過爲了能順利完成歷練任務,用些喬裝亦是可以的。”
她是怕真海固執得不肯掩飾佛門弟子的身份。畢竟要改頭換面,可以說是靈活機變,也可以被鄙視爲怯懦心虛。
結果真海很爽快地點頭:“這有甚麼?只是我沒有準備,師妹你可有法子?”
他沒有修習過變幻外貌的法術,祈寧之也不擅此道。
不反對就好!
幼蕖微微一笑,指尖一抹,三片樹葉赫然在手:
“這是綺色谷的‘如是觀’,可短暫變幻容貌,我們正好一人一張。”
真海眼睛一亮,伸手就毫不客氣地取過一片樹葉:
“聽聞綺色谷有障目樹,每百年裡的頭兩片新生樹葉纔可煉製出這‘如是觀’來。只是耗損極快,用幾次就會壞,我一直想看看呢就是沒機會。”
抱歉,剛剛回來。因爲有上海的行程,被隔離了幾天,但是還好去得早,只從回來那天起算滿了14天就結束了。可能排長隊做核酸的時候吹風受涼了,咳嗽了兩三天,還有些低燒,雖然我每個秋天春天換季都容易咳嗽,但在這個時候尤其敏感,只能乖乖地休息什麼都不動,以圖早日恢復。當然確定自己沒有去什麼公共場所,沒有接觸任何有密接的人,幸好每天的核酸都沒有問題。今天徹底解放了,行程碼也摘星了,咳嗽也好了。擔心也消了。心情不好擔憂的時候只能用蘇軾的兩句話安慰自己:因病得閒殊不惡,安心是藥更無方。還是希望大家有錢有閒而身體無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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