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想知道,杜維城不能進宗祠盯着遊玉成,但是他在外頭,神識總是能感知到內裡情況的。
“奇就奇在這裡!我用神識一直鎖着他,是見到他在裡頭好好的才放心的。可是祈兄進去一看,嘿!活生生的人就不見了!該他祈福祭拜的地方,只有個樹枝扎的假人丟在那!”
竟敢這樣?
胡嶠等人大驚。
時人再無法無天,對自家祖先還是不敢有任何忤逆的。
何況,這遊玉成深受遊氏祖先福廕,如今的地位、尊貴全都是祖宗所傳,怎麼就敢在宗祠內做出偷偷用假人代替自己祈福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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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
“然後——下面就該祈兄來講述了。”
杜維城做了個手勢,指向了祈寧之:
“我不得進去,鄙派的隱身符瞞不過城主府的禁制,祈兄卻是可以。他是親眼看到祠堂內情況的。”
胡嶠等人不由看向祈寧之,尤其是胡氏兄妹,他們與祈寧之一同成長練功,竟是不曉得他有比樂遊門隱身符還出色的匿形寶貝。
不過,此事也不便詢問。
祈寧之微微一猶豫,道:
“我有長輩秘寶護身……”
傅猷豎掌止住:
“祈兄只說正事即可,私人機緣,不必對我等說得清楚。”
衆人皆點頭,理該如此。
這事兒就是這般,若一方閃爍提防躲避,一方卻去萬般試探打聽,立時就兩下生怨。
如今是,一方不必藏藏掖掖顯得小裡小氣,另一方也不豔羨不打聽免得讓人擔心懷璧其罪,雙方都知趣懂事,兩好並一好,纔可同伴無隙。
祈寧之一一道來:
“我發現那城主溜了出去,只餘一個假人在原地冒充他,也是愕然。待尋他,神識卻無法探測,只能猜測是祠堂內有密道之類。因爲禁制又多又隱秘,我又不能被人察覺在窺探,一時不好動作,故而對他去向不知,一度失了他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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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幼蕖師妹在城內另一處發現了他,卻又不是他本來身份。”
輪到幼蕖敘說了,她挑了重要的幾點簡要一述:
“我在城裡遇到了酒樓裡的那個遊學林,盡是些欺男霸女的惡行,起初只顧着生氣,沒注意他有何不對,後來發現他手裡拿着的十二花神杯與城主用的是同一套,不由奇怪,就用秘法探了一下,結果發現,他與城主遊玉成是同一個人。”
她說得平平淡淡,除了祈寧之,衆人卻是聽得目瞪口呆。
遊玉成與遊學林是同一個人?
胡玉尤其震驚,驚過之後更是氣憤:
“原來我還以爲只是這城主對家族子弟管束不嚴,沒想到,竟然是他本人冒充別人的名頭在外頭欺男霸女!這是我們看到的,不知道的地方,還不知道有多少歹事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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