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華如今認準了真海是個好人,便連他的物件也覺得是好的,聽謝小天如此說,第一個不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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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便去抓那原真鉢還未收盡的金光,口中猶不服氣道:
“謝師兄,你自己無能,卻怪人家的原真鉢?你自己拿不住金線就說它認人?不信啊我也來試試……”
謝小天阻之不及,跌足“唉”了聲,手已經握住了剛剛戴清越給他的那盒藥膏,準備幫燕華止痛。
不曾想,燕華笑容滿面,手裡握着金線,輕鬆自如,哪有半分痛楚的樣兒?
“哎呀,早知道,我剛剛也來試試佛光滅敵啦!”燕華頗覺遺憾,又不免得意,“原來我也是有慧根的!”
謝小天目瞪口呆。
戴清越也是不可思議,她看看謝小天,又看看燕華,不由喃喃道:
“兩位用的該是同一心法罷!”
燕華一哂:
“我們同門,當然用的是同一種心法。”
她一鬆手,那根金線圍着她盤旋不已,顯是很認同她。
真海心頭一動,對祈寧之笑着道:
“我這原真鉢的金光果然是挑人的,戚大,你也來試試!”
祈寧之手臂略擡了一擡便又垂下,冷笑道:
“我憑什麼聽你的?你讓我試我就試了?不對,你這金光是不是有什麼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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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海乾笑一聲:
“哪有?隨緣罷了。”
他忽然改作傳音,老實道:
“我纔想起來,原真鉢試的是人心。私心越重,越難碰觸。嘿,那個,我是想看看你的私心重不重!”
他是個厚道人,不曾公開講出此節,是怕謝小天與戴清越難堪。他們私心重,故而被佛光灼傷。
有私心也不算什麼,世人大多塞了許多私心雜念,只要不害人不壞事就行。
只是被明明白白指認着有私心就不是什麼愉快的事了。
故而他只傳音給祈寧之。
祈寧之冷哼一聲,拂袖轉身。
這個小和尚!
對其他人厚道,怎地對他就固執刁鑽得很?還主動叫他去試?怕他不疼麼?
私心麼……難道不是每個人都有?只在於多與少罷了。
祈寧之竟然不敢去試,他怕自己也握不住那金光,怕自己在小九面前顯露羞慚之色。
至於自己的私心重不重?
約莫,大概,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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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不去試,便可以永遠當做沒有。
祈寧之打定了主意,將手深深藏在袖中,絕不肯露出。
就讓這測試成爲不解之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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