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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威等說了半天自己的事,突然想起幼蕖的經歷,不免也關心問道:
“對了,我們在清平寺聽說李仙姑你在那什麼綠柳浦的秘境裡被關了五年,我們可都擔心得狠吶!對修煉可有什麼妨礙嗎?都說那裡頭有水鬼吶!就怕有陰祟纏身,我們幫你日夜誦點祈福經文也是好的。”
幼蕖一笑:
“多謝掛念,我無事。雖是意外,可也有意外的收穫。你看我如今可有陰祟纏身的跡象?好得很!宗門歷練並非都順風順水的。很多人都失陷秘地,我們能全身而退,算是有福的了。”
四人又好奇地打聽了些綠柳浦等大宗門歷練之事,聽聞了些艱難不易,不由感慨連連,又慶幸自己留在清平寺,果然清靜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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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蕖開玩笑道:
“清平寺就這麼有吸引力?我還以爲你們會順勢留在崇川分脈呢!結果你們竟喜歡佛門!難道連不許吃肉喝酒的清規都能忍?”
胡威嘿嘿一笑,道:
“我們在聯珠山脈忙了幾年,其實貴派的崇川分脈也留我們的,但我們見那邊安穩了,還是想回清平寺。一商議,兄弟幾個一樣的想法。正好那些鄉民吵着立什麼生祠,哪裡受得起?藉着這個由頭,這就回來了。”
他鬼鬼祟祟地四處張望了一下,壓低了聲音:
“清規對俗家弟子限制有限。其實,我們也沒停了吃肉喝酒!寺監也知道的。幾次我們四個說去山裡打柴尋藥,嘿,就那個……其實,回來時身上還有酒味呢!誰還是傻子啊?睜隻眼閉隻眼罷了。”
夏赳還賊眉鼠眼地補充:
“就上次,寺監還提醒我把嘴擦乾淨了再進門!我一抹,一手油!媽呀!寺監他老人家竟能忍住沒戳穿我們!”
吳好雨等都得意地低笑,四人擠眉弄眼地好不快活。
這會子,便能看出這些市井人物的小小猥瑣狡詐猶存。
不過也沒什麼,人本來就該有鮮活的生命力。大節向好,小節無妨。
週四喜笑過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
“貴派的崇川分脈,是挺好的。可就感覺,唉,到底,就感覺和我們不太搭!不是我們這種人呆的。我們呆着彆扭!”
幼蕖抿嘴一笑,週四喜說得含糊,她卻能體會未盡之意。上清山諸分脈中,崇川分脈是官威最重的一處。且看田仙子這樣的人物能成爲百裡挑一的那個,進而被崇川分脈推舉進入宗門,就知其做派了。
吳好雨見幼蕖只笑,趕緊補充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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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仙姑您別見怪啊!您看您,還是內門精英弟子呢,還跟我們這樣和氣,從沒拿架子。崇川分脈的人卻上下高低分得挺清楚,他們人也不壞,可向上頭的人說話都要仰着頭,叫什麼的……”
“仰人鼻息!”週四喜跟着接了下去,“那地方,上頭吩咐個什麼,下面當聖旨似的。因着您和蕭雲軔仙長的面子,他們待我們也算客氣,可我們若留下,就要賠臉色在他們手底下討生活了,憋氣!我們兄弟不想過那樣的日子!”
胡威嘆了口氣,又道:
“說到底,還是清平寺好,佛門說衆生平等,果然,還真是待我們跟其他人一樣的。而崇川分脈的資源都是按等級來的,幾時才輪到我們幾個外來戶?”
週四喜搓着手,將心裡算盤明明白白打給幼蕖聽:
“清平寺和卓犖寺搭着點邊,時常有些大師法來弘法,我們都能學些東西。有真海小師父的面子,平海師父也肯指點,真的待我們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