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没在一起的时间吧。况且这种催眠也可以是在出事之前啊。或许那个人就是早早的设局,就等着你们在往这里面跳啊。这种事说不好的。不要太单纯了。”凯瑟琳看看林安妮。
林安妮听到这话腿都软了,她瘫坐在地上,看着那已经在催眠状态里的李乐。
李乐不说话,手握着门把手,就是想出去。
叶霏霏看她这样,索性出手将她打昏。同时对那边还清醒的林安妮和牛子姗说:“你们在出事之前见过什么人吗?”
“你的意思是陈重老师?”牛子姗看着叶霏霏。
刚才她是怀疑陈重的,毕竟那是陈重的未婚妻,她换位思考也觉得陈重有杀人动机。可是听到凯瑟琳说的一些话,她又意识到某些地方说不通。
“叶霏霏,陈重老师在那件事之后就不跟我们见面了。他对我们是如避蛇蝎一般。我们没机会跟他接触,他或许不是害我们的人?”牛子姗又说。
叶霏霏摸着下巴,神色严肃的看看那昏迷状态的李乐,摇头说:“这种事不好界定。你没见过他不代表其他人没见过。目前而言,他是最有杀人动机的那个。”
“是,是他有动机,可我也很久没见过他了。我当时难受,想去讨好他,让他原谅我们,可……可他不见我。这让我也有些无奈。”林安妮说。
“等等!”凯瑟琳似乎是抓到了不一样的讯息,她盯着林安妮,“你的意思是,陈重老师是知道这件事跟你们有关系的?”
林安妮点点头,“对,一开始她不知道。后来他找到未婚妻的日记,看到上面写的话,就来合唱团找我们。他当场质问我们几个人。但是我们不敢说实话。他说会有报应的,让我们等着看。”
“他当时说那些话就是气话。陈重老师我很了解的,他其实是个很单纯的男人。不然也不会因为知道真相那么痛苦。他离开就是觉得我们太丑陋,这个世界太丑陋。”牛子姗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