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龙王的资料，叶霏霏轻笑一声，她倒是没想到这个龙王还有这么多面。虽然出乎意料的垃圾，却也比想象中的有趣。
“感兴趣了？”霍思辰看叶霏霏眼角漾着一抹笑意，轻声问道。
叶霏霏摆了摆手，“没兴趣，只是觉得他最好别惹到我。”
对，惹到她，那么她一定会加入这场战斗，让费凌峰看看商战究竟是怎么打的。
“嗯。你的态度我明白了。”霍思辰点燃了一支烟。
于他而言，叶霏霏这样的选择其实已经是好的了。他不能再逼着叶霏霏跟自己同仇敌忾。
“叶霏霏，你恨我吗？”霍思辰忽然问了一句。
他不是个容易伤感的人，可是刚才点燃香烟的一瞬，他脑海中竟然出现了一幕，一幕叶霏霏站在他墓碑前的情景。
他们家族的人都有预知生死的能力，他可以确定，刚才看到的一幕就是自己的死亡。他竟然会死？
为什么会死？
“不恨！不值得。”叶霏霏随口一答。
不是每个人都值得她恨，这就是她的理论。
“嗯。”霍思辰不说话了，他现在心情有点复杂，他脑海中仍旧是那个情景，挥之不去的。
“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叶霏霏忽然起身，带着林皓宇要走。
出乎意料的，霍思辰并没有拦着叶霏霏离开。
他看着叶霏霏走远，摸着下巴，将那支烟抽完。
回去之后，他重新打开一瓶红酒，坐在桌子前，慢慢的品味着那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