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
一个偌大的城镇,居然没有半个旅店可以住人的,我和高斯那老头在城里转了半天。最后总算找到了一家酒吧。
好吧,至少有地方歇歇脚了?
高斯·修德曼一看见酒吧的标志,就跟他娘的见了漂亮姑娘一样激动的不得了哇。
『哎呀,酒;好多天都没喝了,赶快进去解解馋。』
他转过头,似乎用心眼看向我和舞空了;说:『晚上再走吧,白天太招摇了;人多眼杂,一不小心就倒腾点乱子;这里不欢迎外地人,咱们这样过街,肯定要被盘问;闹不好你我还得塞钱给过道的兵士。』
我倒也是这个意思,白天到了下午也挺热的;晚上赶路,一来没人二来没车,马路也宽敞了。
到时候或许可以策马奔腾,把高斯修德曼这个色鬼甩到后头去了?
于是我把疾风拴在了马厩里,顺便让它吃草饮水。
把舞空背了起来,一手提着行李。
我说:『你过来帮忙啊!』
他却无动于衷,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酒吧;还生怕别人以为他什么也看不见。
一进去了,小老头翘着二郎腿往吧台边一坐;说:『给我弄杯冰啤酒,越冰越好。』
『格老子的。』
我恼火的坐在旁边,高斯·修德曼抓起一把花生甩手丢进嘴里。吧唧吧唧的嚼着说:『你以为你干什么来了?你别忘了,我可是你师父。』
我:『是倒是这么回事,可你教过我什么实际的武功了吗?』
高斯修德曼:『呃……』
他无言以对,我说:『舞空这样能吃东西吗?』
他摆了摆手,一手的油渍。说:『不要喂了,她的胃肠基本不运转了。要我说,诺。这个东西给她吧。』
老头从口袋里摸索半天,弄出一个赤黄色的珠子。
不知道为啥子,感觉这东西看着就有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