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仙魔陵园,苏玄脸色还是有些臭。这么多年过去,冥主那娘们还是那么欠揍。虽说若是冥主遇难,他还是会出手,毕竟当年救过他命,但这娘们太搞心态了。当然。此次还不到彼岸圣王传承最后争斗的时候,根本没有动手的必要。很快,苏玄收敛起心神,朝着灵宗区域而去。一路上……山海圣地,剑墟,东华圣城……苏玄一一路过,却不曾停顿。东华圣城。古老的藏圣阁中。不老仙山熠熠生辉。其中萧帝坐于东华圣殿。这一日。她眺望远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她…显然感知到了苏玄…………灵宗区域前。曾经封隔两地的玄灵屏障已是变得极为模糊,这意味曾经强者不可入的灵宗区域已是畅通无阻。这一日。苏玄出现在了玄灵屏障前。他看了许久。当年苏玄是抱着必死的念头杀入东荒。回首往昔历历在目,却已隔了数百年。“那时候我知晓自己为剑北辰的身世,心有不甘才一怒杀进来。如今来回,也因身世之谜……”苏玄自语着一步步走入其中。相比东荒五地,灵宗区域的灵气明显弱了一分。但此地灵气似乎更为纯粹,给苏玄空灵之感。苏玄一路往东。曾经的灵宗早已因他烟消云散。如今灵宗区域的势力是自他之后崛起。苏玄并没多关注。他一路走过,来到一处烟云朦胧之地。这里是山海禁修之地。曾经山海邪圣的修行之地。也正是在这里,徐云姬为了救他,和山海邪圣坠入山海。云雾翻滚。苏玄并没走进去,因为在其中他已经感知不到自己曾经留下的精血。“山海邪圣,不论你躲到哪里去,我都会把你揪出来的……”苏玄森然低语,早就有预料山海邪圣已是离去。至于徐云姬现在如何,苏玄无法预料。但以苏玄对山海邪圣的了解,应该不会轻易杀了徐云姬。待了许久。苏玄选择离去。而在一日后。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忽然出现在这里。她看着翻滚的云雾,眼眸有些呆滞。忽的。她一抹脸颊。“我为何会哭,为何会难受?”她出声,却不知为何已哽咽。风吹过,吹散了她的长发,却吹不走她绝美面孔上的泪水……她不知道为何会来到这里,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可看着这里,她心里却是极其难受……与此同时。苏玄已经来到三宗区域前。前方是终焉龙河!更远处是黄泉山脉!苏玄走到龙河前。但就在他要跨越龙河时,多年不曾有动静的武戟悄然浮现,剧烈震颤间阻止他前往。“武戟……”苏玄眼眸剧烈颤抖。这是他爷爷东方守陵唯一留给他的宝贝!“为何不让我回去?”苏玄紧紧握拳。“是不到时候,还是有危险?”苏玄猜不透,但终究是停下了脚步。“爷爷知不知道我的身世,这三宗区域中又藏着什么秘密?”苏玄眼中有迷茫一闪而逝。按剑北辰推演,这是他在阴荒第一次轮回的地方!那么东方守陵带他来这里,是意外,还是知道了什么?还有三宗区域神秘的至宝又和他有什么联系。鬼仙,剑仙,魔帝……她们在三宗区域这一隅之地留下至宝,是不是和他有关联?苏玄觉得自己寻到了身世之谜的关键。但。此刻似乎并不是解开的时刻。待了小半日。苏玄转身离去。他相信东方守陵不会害他。“那就先破符印脉!”古老的群山间。苏玄眼眸染上了剑之锋芒。破符印脉,唯一途径就是苏玄大道达到此身能达到的巅峰。如今苏玄还能在短时间修成的,唯有剑道!而且,这注定是他的最强之道!“此身大道达到极致,我直接斩了此身,以大道存于世间!”“如此做,符印脉对我的镇压也就仅限于大道!修为,生机,肉身,命魂,意志的镇压……直接不攻自破!”“然后…逆转邪神法,身死聚邪相!”“理论上此法可行!”“但,我的大道若不强,直接就崩散,我也将彻底消失在世间!”“所以,我的道必须强!强到我死了短时间亦不会消散!”苏玄眼中涌现决绝。符印脉加身,自阴荒时代开始就没有过!单单两种净土诅咒就能将年少圣王级别的存在弄死,更遑论此刻的苏玄!所以要破符印脉,必须极端,不破不立,不疯魔不成活!“我修剑圣之体。开路,藏剑,引灵,凝意,聚圣……五道境界,我已修到凝意!”“此境界,凝一身剑意,聚最强剑意!”“当年我便凝聚了四种剑意,浩然天雷,屠戮,山河苍生,太平!”“而如今,还要加上至暗,图腾,天地气运,天龙!”“八剑合一,才是我最强剑意!”“此次我修剑,就修阴荒第一剑!”一座云峰之上。苏玄盘膝而坐,八方云雾翻滚,剑意自他体内不断涌现。在他眉心。太平印章,至暗印章,青羽图腾印记,气运印记……种种印记浮现。此次修剑道,苏玄是要将此生所学皆融会贯通于剑之一道!此道注定艰难,但一旦修成那绝对是自阴荒开始的最强之剑!不管是为了破符印脉,还是心中对剑道的信念,苏玄都要如此做!“那么,就开始!”苏玄双手陡然一捏印。“轰轰轰……”四方不断出现一件件宝贝。有代表着剑图腾的洛稚,苏玄以此凝聚图腾剑意!有从宁缺那拿来的六臂六剑灵圣石像,这是一位修多种剑意,而且达到剑圣级别的恐怖存在。苏玄融合他的石像,能更懂多种剑意融合之道理!也有天剑,凌霄剑……“大道无限,我心比天高。奈何此身有时尽,我之剑道太大,此身无法融……”“但!”苏玄眼中浮现恐怖的剑芒。“我身藏剑道,体外再刻剑道!”“我以圣王书写剑纹,刻肉身而成道!”“内圣外王,不信大道不可期!”苏玄大手一挥。凌霄圣王之天行健书,人皇笔现!……一处古老的空间。牧天倾浑身哆嗦的看着前方一根石柱。大荒主如死鱼般被吊着,早已没了生息。而在大荒主边上的石柱刻着几个字。“牧兄,有借有还,定不食言,苏玄留。”牧天倾只觉天昏地暗,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苏…苏玄,我…我草你大爷!”泽雨轩 zeyuxuan.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