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边。
程以晴回到房间,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拨通了江雅的电话。
“你和小茹好点了吗?”
“小茹不太好,刚刚童姐把她叫走了。以晴姐,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你等我,我现在就去楼上。”
“好。”
五分钟后。
江雅敲响了程以晴的房门。
程以晴打开门。
“以晴姐。”江雅一进门,就迫不及待道:“小茹好奇怪!刚童姐要带她走,她好像很害怕!”
程以晴关上了门:“什么时候的事?”
“就几分钟之前。”江雅紧拧着眉头:“童姐似乎心情很不好,虽然说话还是温声细语的,但没有以前那么和善了!”
“有没有说要去哪?”
“说是小茹身体太差,要带她去买些药和保健品。”江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瞪圆了眼:“以晴姐,小茹不会出事吧?”
程以晴:“……”
“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在想什么?”
闻言,江雅挠了挠头,轻咳一声道:“我这不是太担心小茹了吗?”
“小茹这两天真的很反常。”江雅越说越上头,干脆拉着程以晴讲起了她觉得所有不对的地方。
从小茹性格寡淡,独来独往,从不与人多话,到她去给童姿桦送夜宵回来,心情突然低落,以及后脑的凸起,和眼神里那股子藏不住的害怕。
“等等!”
程以晴皱眉:“小茹什么时候去给童姿桦送了宵夜?”
“就是昨天……”
江雅回忆着把具体时间告诉了程以晴。
程以晴听罢,沉默了一秒。
现在,她几乎可以确定,当时小茹确实在童姿桦的房间。
可童姿桦为什么要藏着她?
作为助理,小茹出现在童姿桦的房间理所当然,童姿桦把她藏起来的意义是什么呢?
小茹在童姿桦房间的那段时间里,二人发生了什么?
“小茹脸上的划伤和后脑的大包我问过她,她一口咬定是自己不小心摔了跤!”江雅越说越气:“后脑的大包,我信!可脸上的划伤,怎么可能是摔跤所致?明明看起来更像是被指甲划伤的!”
“以晴姐,你说,小茹会不会是被某种黑恶势力威胁了?”
“你是说,童姿桦?”
江雅立刻否认:“怎么可能?童姐她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程以晴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不行,等小茹回来,我一定要问清楚!”
“她不想说,就不要强迫她。”程以晴皱眉,盯着江雅:“八卦的心思收一收,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八卦的!”
“以晴姐,我这不是八卦,我是关心小茹!”江雅不满地嘟起了嘴:“我知道分寸。”
“尊重她的想法,才是对她的关心。”
江雅语塞,只好点头:“我不问了!”
程以晴起身,从包里拿了一张自己的名片出来,递给了江雅:“帮我转交给小茹,告诉她,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打我的电话,寻求帮助。”
“哦好!”
江雅接过名片。
“记着,别当着童姿桦的面给。”程以晴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
江雅抿了抿唇:“以晴姐,我觉得,还是不应该怀疑童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