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如果您……】
——你烦不烦？
——话多！
一分钟到！
系统释放出电流，比之前她所经历过的‘电脉冲’强度大了很多。
这次。
程以晴做足了准备，且细心的感知到，电流最初起，是从耳骨那颗痣开始的！
只不过传播速度太快，如果不是全神贯注，根本不会有所察觉。
‘咔’一声轻微的细响。
身上尖锐的疼痛感消失了，整个过程拢共仅持续了三秒钟。
程以晴微怔。
就这？
【系，系统，系统……】
【嘀——】
一声长音后。
系统消失了。
程以晴抬头看向齐文曜，眼里闪现着不可置信。
她以前出错，系统对她开启惩罚机制，可没有这么短小过；所以，是齐文曜的缘故？
“系统放过我们了？”
齐文曜对上程以晴，看到她略显惨白的脸，已经额上细密的冷汗后，脸色蓦地一变：“只能针对你？”
“不是！”
程以晴拧着眉，松开齐文曜走到沙发上坐下。
她仔细回忆了刚才那一刹那，而后又看向齐文曜：“你是绝缘体吗？”
齐文曜：？
程以晴将刚才的事，仔细给齐文曜讲了一遍。
齐文曜听过后，也沉默了。
良久，他开口道：“其实，系统是个假冒伪劣产品也挺好的！”
程以晴跟着点头：“没错！”
好了！
系统又崩了！
他们自由了。
齐文曜还是给程以晴解释了他见余子瑜的原因。
他知道余子瑜对程以晴来说，十分重要，所以就安排人去查了余子瑜的近况。
果真被他查出了很奇怪的事。
他见余子瑜是为了求证查到的信息，虽然期间余子瑜看向他的眼神一直不大对，但他们绝对没有抱在一起过。
那些照片，也完全是借位拍摄。
这种技巧，凡是在摄影方面有不错功底的人，都做得到！
“有关余子瑜的资料呢？我看看！”
齐文曜从抽屉里拿了一份资料出来。
余子瑜从团综退出来后，几乎推掉了所有通告，期间秘密去过几次医院检查身体，但她的身体状况一切正常；除此以外，她还去看过心理医生，前后加起来，大概十余次之多！
但不知道什么缘故。
她最近一段时间都没再去！
她去看心里医生的原因是：她怀疑她的身体里，存在两个人格！
看到‘两个人格’这四个字，程以晴完全懵掉了！
都什么跟什么？
这难道也是系统的杰作？
当务之急是找到余子瑜，只有看到余子瑜，她才有可能解清这些乱七八糟的谜团。
齐文曜见余子瑜的时间是两天前，那之后就没再联系过。
就连余子瑜的经纪人以及助理，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消失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
齐文曜揉了揉程以晴的头，道：“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好！”
——主要是这事急了也没用！
那头刘助理刚派人抓住了散布谣言的始作俑者，又接到了齐文曜的电话，领到了新的任务。
“好的，齐总，我马上去处理。”
楼下江雅和阿兰等了很久，也没听到预想中的争吵声。
江雅戳了戳阿兰的胳膊：“是不是书房隔音太好了？”
“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