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点过沈枝雀名字的那个白须夫子对于这些少年郎的唉声叹气的样子颇为不屑。
他抚了抚白须,摇头叹息道,“这些小兔崽子哪里有老夫当年半点风范?”
“切,这么多年没见,你这糟老头子还是一样的自恋。”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白须夫子的身后传来,沈枝雀和余芷晴坐在白须夫子不远处,闻声向其看去。
只见林双育做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施施然站在白须夫子身后。不过他眼里的嘲讽和他现在这幅样子格格不入,有一种画虎不成反类犬既视感。
白须夫子手中的动作一顿,看向林双育时,神色带了点怒气,“你这个软骨头虾,竟然还有脸来跟我说话?”
林双育嗤笑一声,做作的维持着那脸上和蔼的笑容。
“哎呀,您可真是说笑了,这没有证据的话,我劝先生还是少说为妙,不然惹上官司,这保不保的住还不一定呢。”
“你!”那白须夫子被他这话噎到,气得面色都红了许多。“你这不要脸的东西!”
“呵,您尽管骂吧,正好让这些孩子都看看你愚蠢的嘴脸。”林双育懒得继续装下去,姿态高傲的很。
白须夫子气急,“你欺人太甚!当初明明……”
“林夫子!”徐泾适时敢来,他方才在安顿一个晕马车的小姑娘,好不容易令那小姑娘好受了许多,他就听到学生说隔壁三思堂的林夫子来了。
那白须夫子看到徐泾后,态度明显好了许多,他冷冷地瞪了林双育一眼后,就起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