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月从浴室出来,季连城果真乖乖在床上等着。
她上了床,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
季连城低头亲她:“什么事?”
白西月被他亲得心里痒痒的,忍不住伸手去摸他腹肌。
季连城哪里受得了这个。
他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再继续撩拨自己:“老实点。”
白西月嘟嘴:“不公平!”
季连城忍着想亲她的冲动问:“怎么不公平?”
“你以前想碰我哪里,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怎么我摸两下,你还不让了?”
“我碰你的时候,有火我能负责灭。”他翻身把人压在下面:“你呢?惹了火,能给我灭吗?”
他眸子在灯光下,有着异常耀眼的光,像是银河碎在了他的眼睛里,星星点点,特别好看。
白西月看得眼睛一眨不眨。
他嗯了一声,语气上扬。
白西月这才反应过来,她笑得有点不怀好意:“那很抱歉,谁让我亲戚来了呢。”
“也不是没有办法。”他拉着她的手:“让你摸个够。”
白西月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手都要酸掉了,那男人才放过她。
她很快就沉沉睡过去。
之前说要商量的事情,一个字也没来得及说出口。
一大早,小腹隐隐的坠痛让她睁开了眼睛。
身边已经没有人,白西月没多想,下床去了洗手间。
生理期总是不太舒服的。
她懒洋洋地刷牙洗脸,然后出了卧室。
季连城果然在厨房。
她闻到熟悉的香味,快走两步,从他身后探出脑袋去看:“红糖醪糟吗?”
季连城听到她的脚步声,已经回了头,他把人往后拉了拉:“是。去坐着,马上就好。”
白西月还蛮喜欢醪糟的味道的。
其实没生月月之前,每次生理期,对白西月来说,都是一场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