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屏风走了没多久,王瑞珍也离开了。
白西月正儿八经和他商量以后的人生规划。
她说:“我们本来打算去首都进修一年就回来的,现在首都有了个亲爸,宁城有个妈,这可怎么办?”
季连城垂眸把她的衣袖挽起来,去看她抽血时候留在手臂上那个针眼:“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针眼是下午留下的,沈晓颖来给她抽的血。真空采血管整整抽了五管,把季连城心疼到不行。
白西月开口:“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才想和你商量。”
“你去哪里,我跟着去哪里,首先,这一点,你得确认无疑。”
白西月笑笑:“你这是赖上我了?”
“这辈子都赖上你了。如果有可能,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得赖着你。”
“那我答应你的话,你也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白西月摸摸他的脸:“舅舅说什么,你别放在心上。我看出来了,他就是那种随心所欲的性子,说话直来直去,其实没有什么坏心眼的。”
是啊,郁屏风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郁家一大家子人,病的病,死的死,余下的旁支,个个都老实得跟鹌鹑一样。
全靠郁屏风人美心善、一言九鼎、德高望重……
狗屁。
才不是这样。
但季连城也不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白西月凑过来亲亲他:“老公,你受委屈了。”
季连城单手捧住她的脸,回亲她:“知道我受委屈,以后好好补偿我。”
白西月点头:“好,这个也记小本本上。”
“小本本都快记满了。”
“别着急,我回家就开始还账。”
“你想什么呢?”季连城立即放开她:“至少三个月不能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