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季问东不依不饶道:“我也说了,温主任对我哪里不满意,我可以改。”
“那恐怕,你得回炉改造才行。”
一个慢条斯理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温如星忍不住想扶额——怎么又是这个神经病。
季问东也看过去,顿时愣住了——是那个让他留遗言的男人。
他回去找人查了,对方叫郁屏风,不是肖家的人,是白西月的舅舅。
刚从国外回来,也是做生意的,至于做什么,没查清楚,估计也不是什么大生意。
季问东看见他,气不打一处来。
他受了屈辱,被人打了一拳,正愁找不到人出气。
他说:“这是我和温主任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郁屏风道:“的确和我没有关系。”
“那你插什么嘴。”
“老子乐意。”郁屏风挑挑眉:“有意见?有意见也憋着。”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有没有教养?”
“上一个跟我这么说话的人,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郁屏风整了整袖扣:“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不想见血。这样,给你三天时间,你好好处理一下身后事,三天后,我亲自送你离开。”
“神经病!”季问东满心烦躁,一脸不耐地看他:“从疯人院里跑出来的?”
温如星之前就觉得他不正常,听了他这话,心里想的和季问东说的差不多。
这的确是个神经病。
郁屏风用看死人的眼神看了季问东一眼,懒得再搭理他,直接去看温如星:“还不进去?怎么着,你如此高龄,还想跟人家年轻人一样谈情说爱吗?”
温如星觉得自己不能和一个疯子计较,他杀人说不定都不用负法律责任,自己和他生气,那可真是不划算。
她转身就走。
季问东想拦她,郁屏风直接站在他身前。
季问东抬手指着他:“你给我等着!”
郁屏风笑笑:“别忘了咱俩的三日之约。”
他说完转身去追温如星。
还没有走到包厢门口,他问:“倒是没看出来,你岁数这么大了,还挺招男人喜欢。”
温如星不想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