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星道:“你说。”
郁屏风懒洋洋靠在副驾驶,看着她的侧脸,道:“第一,你以后不准和江折柳有任何私下的接触。”
温如星笑了笑。
郁屏风直起身子,凑近了看:“你笑什么?”
看惯了她冷脸,猛不丁一笑……吓他一跳。
温如星道:“江主任在首都医院工作了二十多年,我也工作了十几年了。”
“所以呢?”
“今天是我们第一次在一个房间吃饭。”
“这就对了。”郁屏风抬抬下巴:“以后继续保持。你要时刻记得,你们俩是不可能的。”
“郁先生。”温如星皱眉:“我说了,我是不婚主义者。”
“不婚主义,没说不能乱搞……”
“郁屏风!”温如星气得手都在发抖,直接把车子停在路边:“你下去!”
“又恼羞成怒。”郁屏风悠哉悠哉看着她,没有要下去的意思:“你的反应,很不正常啊。”
温如星深吸一口气,觉得以后要珍惜生命,远离这个叫郁屏风的男人。
“我事情还没说完,温主任就赶我走,是不是很没礼貌?”
“一个不知道礼貌为何物的人,好意思说别人没有礼貌?”
“我承认我没有礼貌,我就是这么一个无理取闹的人。”
温如星心想,还挺有自知之明。
“但我要和你说的话,可不是无理取闹。”他继续道:“第一,不可以和江折柳有私下接触。第二,你结婚也好,不结婚也罢,最好是洁身自好,保持一个好名声,别给月月脸上抹黑。”
一个人要是不讲理起来,那可真是……刷新温如星对“无理取闹”这个词的下限。
自古以来,哪个不是做师父的,对徒弟提种种要求。
到了她这里,反过来了。
温如星很是无语。
“怎么,温主任觉得我说的条件很苛刻吗?”
温如星道:“我想,没有人逼着月月拜我为师吧?如果觉得我这个人不行,这师不拜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