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月又问:“舅舅,您要办什么事啊?有没有危险?我怎么觉得,你这次从首都回来,心事重重的?”
在白西月眼里,郁屏风是潇洒不羁的性子,活得随心所欲。
其实,抛开郁屏风毒舌的性子,她觉得自己舅舅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
而且,她也很羡慕他这样的活法。
往日里那么欢脱又不羁的一个人,这次从首都回来,明显有些闷闷不乐。
郁屏风笑笑:“我能有什么心事。认了你还有木木,我这辈子,就已经没有遗憾了。”
白西月本来还想和他商量,让他考虑一下给自己找个舅妈的事情。可看着他这副模样,几乎要把“我不高兴”写在脸上了,但他自己又不承认。
而且,他还要走。
白西月理所当然以为,他是生意上出了什么问题,不方便和自己说。
这个时候,自己就别给他添乱了。
找舅妈的事情,下次见面再说也是可以的。
郁屏风说了走,就走得很快。
走之前,这男人抱着木木依依不舍。
木木大眼睛里蓄满了泪,不舍得舅姥爷离开。
特别是郁屏风把她放到季连城怀里,转身,大步走向私人飞机的时候,木木在后面哭得撕心裂肺。
那一瞬,郁屏风真的想抛下所有的一切,什么都不管了,只和这个小小的人儿在一起。
飞机起飞,木木还伸着手哭着喊着要舅姥爷。
白西月哄她:“木木乖,舅姥爷几天就回来了。”
木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舅,舅姥爷骗银!他,他缩要带我坐大灰机,我……我也想坐大灰机!”
白西月心想,原来你不是舍不得舅姥爷,只是想坐大飞机啊。
白西月哭笑不得:“木木,等你大一点再坐飞机,在飞机上很不舒服的。”
小孩子哪里懂这些。
可能人类天生就对天空和海洋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向往。
能飞上蓝天,潜入海底,是多少人从小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