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但能感觉到有人碰她。
她不动,装作没察觉。
一会儿,那人又拿笔帽戳了戳她。
眼看老师马上要来,木木忍无可忍,回头瞪他:“干什么?”
花生唇角微微扬着,见她终于回头,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木木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忍不住哼了一声:“你老实点,再乱戳我可不客气了。”
老师伴着上课铃走了进来,教室顿时安静下来。
老师转身去写板书,有个纸条嗖一声从木木耳边擦过,落在了她手边。
她心虚地抬头先看一眼老师,然后才小心翼翼拆纸条。
结果,拆开以后,里面什么字都没有,花生就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莫名其妙。
木木心里哼了一声,手上却小心地把纸条折好,放进了文具盒。
下了课,她就绷着一张脸,起身去敲花生的桌子;“你出来。”
说完,她转身就走。
然后,所有人就看见,之前对夏访烟爱答不理的冷漠男生,乖乖起了身,跟在木木身后出了教室。
有人说:“你们有没有发现,莫承临很听季棉泽的话哎!”
马玲玉道:“你们知道什么,他俩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学也是同学,还是邻居呢。”
“难怪哦。”
出了教室的两个人听不见同学说什么,花生走到拐角处,才停下脚步。
她刚回头,花生就抬手在她额头轻轻敲了一下。
她捂住被他敲的地方:“你干什么?”
花生笑着看她:“不应该是我问?叫我出来,干什么?”
“上课不要给我传纸条。”木木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认真地看着他:“上次被老师发现了,你忘了?”
“我会很小心。”
“那也不行。”木木说:“也不要戳我。”
“戳都不能戳了?”
“你不觉得你戳得太频繁了吗?”
花生忍不住笑;“知道了。”
“一点儿也不严肃!”木木嘟着嘴巴,皱着眉:“我跟你说正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