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签了保密协议的，但研究院不会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
而且，需要特殊保护的，只是几位教授。
纪静心这样的学生，还不在范围之内。
她到了研究院门口，果然看见了向北的车子。
她跑过去，停在他面前。
他倚坐在引擎盖上，手里拿着烟盒，没抽。
她跑的有点急，呼吸有点快：“你怎么来了呀？”
“跑什么。”向北皱眉，随手把烟盒塞兜里：“我又不走。”
纪静心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后知后觉害羞起来：“没，怕你等太久。”
“下次不用跑。”向北看着她，还是没忍住，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脸都红了。”
“你吃饭了吗？”纪静心问他：“这么晚了，你刚从公司下班吗？”
向北看她一眼：“以为都和你们这些科学家似的，废寝忘食？”
“我不是科学家。”纪静心不好意思地开口：“我就是个学生。”
向北突然伸手，轻轻拉住她的手腕：“过来。”
纪静心跟着他走。
他来到车子后面，打开后备箱，把里面的玫瑰花拿出来。
这辈子，他第一次买花。
很俗气地买了玫瑰。
花店的小姑娘问他要买什么，送什么人。
他没说话，眼睛直往玫瑰上看。
他一身冷傲，小姑娘有点怕他。
看见他盯着玫瑰，小姑娘才笑道：“是送女朋友啊？要多少支呢？”
向北这才知道，送多少支还有讲究的。
九十九朵，好大一束，他又挑了漂亮的包装纸。
小姑娘羡慕地说：“您一定很爱您女朋友。”
向北没说话。
爱吗？
他不知道。
他只是觉得，既然是男朋友，就应该做一些男朋友该做的事情。
比如说，送花。
希望她喜欢。
结果，他刚把花捧出来，还没递过去，纪静心就偏过头，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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