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样,被家里宠坏了的小主子多的是,在嘴馋之后吃不到,就拼命的嚎,这气氛也就被破坏殆尽了。
“顾时氏,”哄不好自家的孩子,又被拒绝了一番,礼部侍郎的夫人怒道:“今天来游春,原本安好,你偏偏弄出那么多的事情来,意欲何为?”
“噗嗤,”有人忍不住的笑了,调侃说:“估摸着是人家刚换了身份,顺风顺水的惯了,都忘记规矩了!”
以前,顾景璿年轻有为,从五品的官,那是整个朝廷的头一列,那是前途不可限量。
可他为了一个时悯安,现在成了七品的武官,就算家里有底蕴,可在这里的,那个出生不好呢。
谁都知道,七品的武官,想要战功,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顾景璿想要升官,还不知道多少年呢。
说不定,熬到顾大学士死了都不一定呢。
所以,为奉承礼部侍郎的夫人,有些不长脑子的,就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原本不愿意搭理人的时悯安,慢条斯理的吃完手中的东西,然后看着主动冒头的女人,想着她哪里来的底气呢。
“你可以好好跟我说说,这里有什么规矩,”她起身,凝视着主动找茬的女人,很不客气的反问。
“你把这里弄的乱七八糟的,那些孩子哭,都是因为你,”她直接甩锅。
可这个锅,时悯安不准备揽着。
“这话就好笑了,偌大的园子,大家各玩各的,谁也没规定,这里只准吟诗作对,让你们诗词歌赋的,我跟两位小郡主一起烤着点东西玩玩,怎么就不行了?”她嗤笑问。
被挤兑的面露着急的女人忍不住求着刚才出声的女人,可人家头一转,根本不愿意搭理,她心里才有了一丝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