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稳重着,觉得自己能坐天亮的齐白,立刻有了一种来活了的兴奋,“我去看看,”
顾景璿点点头,时悯安叮嘱说:“带上药,”
齐白拎着他的药箱……翻墙过去的。
看着一个个都无视那么高的围墙,齐白甚至能带着药箱一起,时悯安跟梅若兰都羡慕了。
“好像只有我们不会,”梅若兰很嫉妒的说。
“对啊!”
“唉,我爹以前多宠我啊,我是吃的胖成两个人了,他都觉得好,何况是让我练武受罪呢,”梅若兰很感慨的说:“要是我爹下狠心,说不定我也能成为高手,”
顾景璿掀了掀眼皮,扫了她们一眼,很扎心的说:“你信不信,只要驸马有这样的打算,你这条小命就没了,”
梅若兰瘪瘪嘴,看着顾景璿,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
“安儿,他是不是故意的?”这个人,除了对时悯安温和之外,对别人说话,那真的没一句是好的。
要么是奸诈的算计人,要么就是戳人心窝子。
时悯安已经习惯了顾景璿这打击人的手段,安抚说:“别理他,学武的人很辛苦,他是嫉妒我们不用受这样的苦!”
刚才还在感慨的两个人,立刻找到了安抚自己的借口,让顾景璿哭笑不得。
横竖伤心都是假的。
是他们想找个借口打击人才是。
齐白过去许久,时悯安不但烧好了一锅甜汤,连梅干菜饼都弄好了,人还没回来,让她担心的不行。
“会不会出事了?”她呢喃着。
顾景璿摇摇头,直接踏上了墙头,见陈家安安静静的,没有哭声,转而又下来了。
“应该没事,陈家没有人哭,除了灶房有人,其余的都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