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在关锦阳出事之后,顾景璿有一段时间变的特别的可怕,可他什么都没有说,她也不知道,关将军的嫡子,是他从小就认识的兄弟。
“谁过分了?”顾景璿穿着染血的衣服走了进来,一脸肃色。
“你,”从小的情分,让关锦阳知道,顾景璿就是看着吓人而已,“顾夫人竟然不知道我是谁,顾将军,你不过分吗?”
顾景璿过来,伸手要碰触满脸好奇的人,见手上有点血迹,就把手给缩了回来。
“顾夫人知道你是谁干什么,”顾景璿淡漠的回了一句,跟自家夫人说:“陪我回房换衣服,”
时悯安起身,看着一脸惊愕的关锦阳偷笑。
顾景璿见状,脸拉的更长了。
齐白左看看,右看看,扶额无语。
两人相携上楼的时候,时悯安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道:“你那会变的格外可怕,是因为他,对吗?”
顾景璿微愣了一下,明白她想起了什么。
微微点头,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让时悯安有些吃痛,却没有挣扎。
说好回房换衣服的,但回到房间之后,顾景璿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显然是陷入回忆里……
时悯安没有打搅他,而是吩咐伙计送热水来。
热水送上来,都弄好了,时悯安才把他从回忆里叫醒,然后让他去清洗一身的血迹。
坐在木桶里,被时悯安搓着背,顾景璿的情绪才好了很多。
“他是被人害死的,”他开口,语气沉重无力,“尸骨无存,死的时候,才二十二岁,”
“咦,他现在才二十啊!?怎么觉得他跟你差不多,”时悯安快人快语说。
顾景璿被噎了一下,觉得自己莫名被嫌弃老了。
“他被训练的时候,风吹日晒的,能跟我在京城相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