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的疯了才好,能少祸害多少人,”他就是被害的最惨的一个。
而那个时候,自己还把信王当成可信任的长辈,把赵诚当成兄弟。
因为陈恣月的关系,他跟大哥的关系一直不是很亲近,所以,赵诚对他好,他真诚以待,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
时悯安握住他的手,无声的安慰着。
他们要面对的,不但有藏在阴暗处的信王,还有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更有对皇位虎视眈眈的几位皇子。
回京城之后,他们要在危险之中,艰难的活着……
“安儿,”顾景璿伸手揽住她,在她耳边呢喃:“还好你回来了,”
不然,一个人的他,面对这一切,都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
时悯安揽住他的腰,枕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要是她没有回来,不知道顾景璿经历了什么,大约不会理解,甚至还会拖后腿,那个时候,他才真的惨。
好在,他们一起回来了。
“嗯!”她在,才能支持他不管多难,都能熬下去。
夫妇两个在马车里沉默的相拥,给彼此鼓劲,不管未来多难,携手一起走下去。
晚上,他们还是没赶上,就借宿在了百姓家。
宁城跟临城的盐已经解决了,溪城是因为刘勇得到信王的提醒,没有掺和,除了刘诚闹腾之外,也没有别的乱子。
到是别的地方就不一样了。
他们借住的人家,个个都透露出一种怪异的情况,大家一看就知道,那是缺盐了。
预料到一路回来,会遇到缺盐的情况,他们在马车上准备了一些。